但张伟建不同,张伟建虽然知晓他的身份,也在他的工厂做事,但面对起他,却是丝毫没有巴结讨好之意,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板一眼。
又下了两盘围棋,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当熟悉的下班铃声响起,张伟建起身跟娄振华告别,
“娄董,已经到下班时间,我就先走了。”张伟建可不想因为下棋,就延迟下班。“啊,好的。”
似乎没有想到张伟建这么直接,娄振华微微一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你慢走。”当张伟建走到门口,娄振华再次叫住了他,“那个,小娥让我告诉你,她藏在后院窝棚旧柜子底下,有一些东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送给你“什么东西?要不我取出来带给她?”张伟建挑眉。“不用了,小娥说那个院子里的东西,她不想再要了…还是留给你做个纪念。”
娄振华再次说道。
张伟建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就转身走出了董事长办公室。
出了办公楼,沿着厂里最大的主路走了十分钟,就看到了医务室。
这时候已经下班有一会儿了,厂子里已经没什么人车间的灯也早已经熄灭。
远远看到医务室亮着灯,张伟建有些诧异干.
看到医务室亮着灯,张伟建有些诧异,他走近一看,却发现丁秋楠坐在办公桌前,
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笔,百无聊赖地正在写写画画。
很明显,这丫头在等自己。
暖黄的灯光,映照着丁秋楠美丽的脸庞,而她,在等待晚归的自己。
此刻.
一股暖流瞬间涌入张伟建的心头。
丁秋楠听到呼吸声,迷茫地转过头,
看到张伟建,眼神中顿时闪过一抹神采,“张大哥,你总算回来了?怎么用了那么久啊…”
她在这里等的都快睡着了。
“我跟娄董说点话,所以耽误了…”张伟建柔声说道,“走吧,我带你去里屋歇一会儿。”
他的眼神,早已经变得炙热如火。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几天没有在一起,还真有的想看到他的眼神,丁秋楠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她瞬间羞红了脸。
但是张伟建拉着她往里屋走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
接下来请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下车。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走出医务室。张伟建大长腿一抬,跨上摩托车,然后递给丁秋楠一个头盔,“上车!”丁秋楠本想抬腿上车,但只要一抬高双腿,就感觉大腿根部一阵酸软,差点跌倒。
“我…我腿软…”她再次羞红了脸。
都怪这个坏家伙,
刚才非要拉她的腿…
现在好了,她脸走路都腿软…
“我来抱你!”张伟建坏笑一下,下车扎好车子,一个公主抱,将丁秋楠抱上摩托车坐好。
然后发动车子,直接朝着轧钢厂大门呼啸而去。“张大夫,丁大夫,这么晚才下班啊?辛苦了!”看大门的老头见两人过来,慌忙给开门,嘴里还不停感叹着两人爱岗敬业,为了工人们的身体健康,不予余力。
工作辛苦?
丁秋楠一张俏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实在是太过羞涩,
她慌忙将头埋在张伟建的后背,不敢看看门大爷。
“没什么辛苦的,为人民服务!”张伟建朝着大爷摆摆手,表示感谢。
然后拧动车把,车子再次呼啸而去。走出轧钢厂老远,丁秋楠还把头埋在张伟建宽阔的后背。
“行了,大爷看不见你了。”张伟建嘴角含笑,淡淡说道。
你…想起张伟建那句“为人民服务”,
丁秋楠忍不住捏着粉拳,打了他的后背一下。带着丁秋楠去丰泽园吃了炒菜,又把她送回家,张伟建回到四合院。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这年代没有娱乐活动,人们每天上班下班,吃完饭就睡了。
所以虽然才九点多,四合院里已经是家家都关了门窗,环视一圈,看看四下无人,张伟建便拎着一个铁锹走到后院,窝棚地下,将旧柜子移开,开始挖起来。
当向下挖了一尺多的时候,铁锹突然碰到一个硬硬的地下,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当啷声。
张伟建将铁锹放在一旁,蹲下,从坑里拿出一个金鸡饼干盒,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放着四十跟小黄鱼,二十根大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