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恶说:“善良的人被人欺,凶恶的人欺善良。我当然不要善良,善良是什么东西,与我无缘。”
文翠说:“林哥,我们宁愿对牛弹琴,也不必对恶霸谈善良。”
陈林说:“翠翠说得对。对牛弹琴,牛还来个昂首望月,不负月光。而对恶霸谈善良,恶霸只会践踏、侮辱善良。”
方恶说:“善良对你们来说,是神圣的。但对我们海盗来说,是枷锁。所谓有善无恶,有恶无善,正是这个道理。”
文翠说:“你竟然说善良是枷锁,证明你是恶霸中的恶霸。”
陈林说:“善良不是枷锁,善良是人类的美德。失去了美德,等于失去做人的资格。”
方恶说:“人生观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对我们海盗来说,做水上之霸,打劫船只,这就是我们的美德。”
文翠说:“劝戒恶人白费力,阻拦凶人不顶事。你们的凶行恶迹,日后必受报应。”
陈林说:“你们在这片海域上横行打劫,无恶不作,什么时候才有个尽头。狗嘴难塞满,欲壑难填平。这句话形容你们最适合不过了。”
方恶说:“人类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不过,我们不是狗,所以不能用狗来形容我们。”
文翠说:“人类对科学与正义的欲望,当然是无穷无尽的。但你们这些恶行,不能延续一刻。”
陈林说:“你们这些恶行,延续多一刻,便多一人受害。所以,你们的欲望越大,便更加多人受害。”
方恶说:“我们的欲望当然强大,我们不但是这片海域的恶霸,还想占领忘忧岛与火云岛。统一香港海域。”
文翠说:“你想得美,你快快靠在你妈的怀里,做个春秋大梦。”
陈林说:“你这么喜欢做白日梦,最好一梦不醒。”
两个小智慧这时一齐笑了一下,仿佛是支持父母的话语,而且又像是嘲笑方恶。
一直不说话的韦风这时说:“恶徒,连两个小痛爱也嘲讽你了,你们还不快快改过从善,快快退兵。”
方恶说:“你是哪根葱,竟然侮辱我。你是不是想领略祸从口出的滋味。”
韦风说:“我不是什么葱,我是个医生。你的病很严重了,但我医不好你。”
方恶说:“哦!我得了什么病,你且说来听一听。”
韦风说:“你所得的病,药石无灵。你的身体十分健康,是你的脑子有病。”
方恶露出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表情。心急说:“我的脑子有什么病,你明言,不要说一半留一半。”
韦风说:“你的病是邪恶入脑,你如果要治好这种病,唯有改过自新,善念长存。”
方恶担心说:“我这病会不会伤害脑子。”
韦风说:“当然会,所以你不但要行善积德,晚上睡觉也要发梦日行一善。只有这样,才能治好你的病。”
方恶刚想担忧的说话。
于文明插口说:“三弟,你上当了。这个什么医生,是捉弄你的。”
方恶虽然不是很聪明的人,但也不笨。他细想韦风说的话,恍然大悟。便怒说:“烂鬼医生,你这个庸医,竟敢捉弄我,我的脑子根本没病。”
韦风说:“你被邪恶入脑,已然病入膏肓,当然未达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现在,改过自新还来得及。”
方恶怒说:“你教唆我从善,简直是对我极大的侮辱。因为,我是以恶为荣的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韦风说:“唉!得罪小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得罪女人,尸骨无存,挫骨扬灰。照我说,前面两者皆不可怕,最可怕是得罪你这个恶霸。”
方恶说:“我有这么厉害吗?我有这么可怕吗?”
韦风说:“我劝你为善,岂乃为你好,你却喊打喊杀,不识好人心。而小人与女人,只有得罪他们,他们才报复。而我是为你好,你却要杀我。你说,你是不是凶狠过小人与女人。”
方恶说:“你说得是。因为我是恶中恶、霸中霸,当然比一般恶人更加恶。”
韦风说:“所以说,无论我怎么劝你,你都以以凶为朋,以恶为友。你果然不负凶尽恶极这称号。
方恶说:“当然,因为我的名字有个恶字,是我父亲起的。”
韦风说:“我真为你的父亲感到悲哀。”
方恶说:“不劳你费心,我父亲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上个月我才为他抢个女人,做他五姨太。”
韦风说:“你父亲知不知道你做海盗?”
文翠抢着答:“当然知。”
方恶奇说:“咦!你怎么知道。”
文翠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老爸这么好色,是个好人都有限,你们一家正是贼窝,一家狼狈为祸。”
方恶说:“你虽然是骂我们,但我家的确是贼窝,因为我们是海盗世家。”
文翠说:“你们一家为恶怒海,怎么还不被鲨鱼吃掉,一定是鲨鱼嫌弃你们的肉是臭的。”
陈林说:“翠翠说得对。臭坑出臭草。老爸是十恶不赦的海盗,儿子也不是好东西。正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个儿会打洞。”
方恶听了文翠与陈林的嘲讽。不怒反笑说:“龙凤本人肯定是,至于老鼠这光荣称号敬谢不敏,留给你们两个儿子。”
文翠怒说:“恶贼,竟然骂我两个乖儿子是老鼠,你们连老鼠也不配当。”
方恶笑说:“这么说,我不配当老鼠,你们两个儿子十分配当老鼠了。”
文翠又怒说:“我两个儿子是人中龙凤,你不配当老鼠,不如当个乌龟王八蛋吧!”
陈林也怒说:“你不但是乌龟,还是个戴绿帽子的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