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们随便研究就行,我昨天警告过他们了,他们不敢乱动的。”
“这次喊你过去是有什么事?”
郁夏:“就是日常询问一下,然后让我们继续研究,最好尽快找到他们变异的原因。”
“虽然植物没有主动攻击人类的想法,但长的太过于庞大了,有的脾气又差,一言不合就要攻击。”
一众人深深的点头。
确实!!!
太差了!!!
“找到他们变异的原因,只是第一步,后面还要想办法让他们恢复原状,不然那么多的植物堆在地上,实在是太难处理了,总不能一个个的全砍掉。”
实验室里的植物纷纷扭头。
郁夏叹了口气:“我只是这样说而已,不砍你们。”
植物们这才老老实实的在原地不动了。
救人和重新建设家园这种事情,他们也帮不上忙,只能每天多在实验室里待一段时间,尽快找出异变的原因。
郁夏突然想起来,上次说过有盆看了之后会做噩梦的满天星。
“那盆满天星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出去看看。”
“好像是在阳光房右下角那里,发现它让人做噩梦之后就没人再去看过他了。”
郁夏起身伸了个懒腰,缓解了一下因为站立时间太久,导致的腰酸腿疼。
一盆月季吭哧吭哧的把自己搬过来,然后帮郁夏按摩腰。
进度+1+1(43/100)
大家:“……”
“我也腰疼,你们谁有兴趣来帮我按摩一下?”
他面前的所有植物全部都转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想的还怪美的,这些植物只伺候郁夏一个人,没拿刺扎,你就已经是恩赐了,还指望他们能给你按腰???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做白日梦。”
郁夏在那盆月季脑袋上摸了一下:“好孩子。”
“我去看看那盆满天星,你们继续。”
月季:“!!!!”
进度+1+1(45/100)
“那盆月季身上都快冒小红心心了。”
“那捂着脸的那个娇羞劲儿,不知道的以为郁夏亲了他一口,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实验室里的所有植物同时沉没了。
亲?
郁夏的亲吻……
唔……
想要……
郁夏刚进阳光房就被四处而来的植物给围住,好不容易哄完这个哄那个,才来到角落里面。
一块大黑布罩住了一盆手臂长的满天星。
郁夏猛一下子把那块黑布给遮开。
原本应该是花朵的地方,全都长成了密密麻麻的小眼睛,一看到郁夏,委屈的撇了起来,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本来长相极其惊悚的一盆满天眼,这一委屈起来,反倒是可怜兮兮的。
郁夏摸摸这个眼睛,再摸摸那个眼睛:“哎呦……别哭别哭,我这不是过来看你了吗?”
柳条从他后脖颈钻了出来,嗖的一下子就打在了满天星身上,最大的两个叶子弯起来,像是在掐着腰,颇有大房的气度。
别在这装无辜!
郁夏一把抓住柳条就给甩到一边去了:“你能不能不要欺负其他植物?”
柳条挂在一个铁架子上,气的浑身的叶子都卷起来了。
哼!!!!!
郁夏居然为了那盆丑兮兮的花把自己给甩开!!!
可恶!!!
郁夏:“这几天太忙了,才没想起来看你,今天这不是过来了吗?别哭了。”
郁夏直接盘腿坐在地上:“等下次其他研究人员过来的时候,你就乖乖的闭上眼睛好不好?我每天都会过来看你。”
满天星小心翼翼的去蹭了蹭郁夏的胳膊。
郁夏笑着去拨弄它的睫毛:“好了,别难受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忘记你了。”
进度+1(46/100)
郁夏在这里陪满天星待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实验室,那边还需要他。
柳条还在生着闷气,结果看到郁夏真的走到门口了,都不喊他,浑身都快变成红色了。
郁夏拉开了玻璃门。
柳条无声的呐喊,连那根铁架子都让它用力的拧歪了。
郁夏无奈的回头:“你还走不走啦?”
柳条嗖的一下子就飞走了,下一秒就出现在了郁夏的肩膀上,那颗叶子对它指指点点,仿佛在控诉他的渣男行为。
郁夏捏住深绿色的那片叶子,轻轻的吻了一下。
“你乖点。”
柳条:“……”
柳条身上变得更红了,连叶子都卷曲成了一条,把自己盘成蚊香,就钻进了郁夏怀里。
呜呜呜……
亲亲……
进度+1+1(48/100)
这一天依旧是没有什么收获的一天,和以往无数次的检查都一样,根本查探不出这些植物有任何的异常。
郁夏:“不知道能不能找出第一株变异的植物,说不定从他身上能查到一点线索。”
“我向上级汇报一下,让他们找一找。”
“这些被迫变异的身上,可能真的找不出什么不同来。”
夜晚,月光照在一道熟睡的身影上面。
柳条摊成一条趴在郁夏的脖子上面呼呼大睡,随着郁夏的呼吸一起一伏。
“呼……”
郁夏呼吸声显得有些急促。
“虞世卿??你没死啊???”
郁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震惊的看着站在自己床尾的人。
虞世卿笑着朝他张开了双臂,郁夏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大混蛋!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郁夏还没抱紧面前人,腰就被搂住了,下一秒自己就到了另外一个人怀里。
“你心里是只有他吗?”
郁夏:“???”
郁夏刚想回头看眼睛就被捂上了。
温热的唇瓣在脖颈处游离。
“宝宝,不如猜猜我是谁?”
郁夏身体微微的颤抖,手指又摸上了另一个胸口:“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夏夏,原来……有那么多健康的我吗?”
虞世卿凑过来亲吻郁夏。
“虞世卿,你别跟他们学……都学坏了。”
“嗯?谁坏?”
郁夏:“顾总……”
盖在眼睛上的手被松开。
郁夏回头,顾淮州手指轻轻的搭在他的后颈上,调高他的下巴,和他顶了一下鼻尖。
“恭喜郁医生,猜对了。”
太久太久没见到这个人了,郁夏一时之间还有些恍惚。
紧接着脖子猛地一疼。
“那我呢?”
宴璟琛尖锐的犬齿,在郁夏光滑的脖颈上反复的研磨,
“狗东西……我没腺体,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