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淮走后陈安然问莫初醒:“你们两人之间现在已经没有阻碍了,你怎么还将他往外推?当真是不喜欢他了?”
“身边的女人被换了这么久他都没发现,我现在质疑他的智商,不想和傻子待在一处。”
“质疑他的智商?你难道没听坊间传苍兰国的皇太孙是百年难遇的用兵奇才,智谋绝顶的天之骄子吗?他之所以没发现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赵温宁,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因为什么?”
莫初醒诶呀一声老实交代:“你也看到他逼我成亲了,我就是不喜欢被别人逼着做决定,他越逼我,我就越反感越不舒服。
凭什么他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又不是他手底下的兵,也不是卖身给他的奴仆。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一个不受约束不受限制,一个同他一样有权决定自己想做什么的人。
你都不知道我病着的这两天,他欺负我行动不便把我当玩具似的抱来抱去亲来亲……去,反正一点都不顾我的意愿,都不知道我心里压力有多大,就是那种破坏人家庭的背德感……”
莫初醒滔滔不绝的讲着,一旁安安静静倾听的陈安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外面已有天光照进屋。
忙了一天一夜,一定累坏了,莫初醒止住了话匣子替陈安然掖了掖薄被后悄悄起身去屋外打坐运功。
为了不被李景淮当宠物一样欺负,她要快些把身体里残留的蛊毒排出体外才行。
李景淮的住处,暗卫周朝将莫初醒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给李景淮。
撑着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李景淮听完后从思绪里出来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不要被她发现。”
“是。”
周朝一个闪身,消失在李景淮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