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礼愤怒地说:“你个野丫头真恶毒。你怎么不去死。”
赵小诗懒懒靠在椅子上,说:“我来相府…到现在,可有人…言语神态…对我好一分。你们对我…有所求就…这态度。”
赵相爷压下火气,说:“你要如何?有什么条件。你一定是要嫁给安南王的,你娘,从小就给你妹妹准备了很多嫁妆,只要你嫁到安南王,这些嫁妆,全部给你。”
赵文礼不满道:“那是给姐姐的嫁妆,都是姐姐喜爱的东西,怎么能便宜了她。”
赵小诗抬眸看他,说:“赵四公子…挺会算计,你姐姐…不要的亲事…给我,你姐姐…喜欢的嫁妆…不能给我。不愧是…赵家人。”
赵文礼面红耳赤。赵文轩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再说话。
赵文逸眼神阴沉地盯着赵小诗说:“父亲,把她关起来,等婚期下来,把她绑上花轿。”
赵文昊赞同道:“对,把她关起来。”
赵相爷点头:“把她关在院子里,你们兄弟几个轮流看管她,押下去”
赵文轩犹豫了一下,跟几个兄弟一起靠近赵小诗。
没等他们出手,都向后倒飞,砸在墙上、桌椅上。
赵小诗上前一步,突然感到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她低头看去,发现一幅画像在她脚边展开。她轻轻捡起画像,仔细端详起来。
画中人身姿挺拔,面容威严,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的眉宇间流露出凌厉之气,令人敬畏三分。
这时刘妈妈听到动静跑了进来,看到赵小诗拿着画像,也看到了相爷的暗示。
她对赵小诗说:“大小姐,这个是安南王的画像,这个画像是很难得的。来,我带您回院子,路上我们慢慢说。”
赵小诗收起画像,跟着刘妈妈离开。
赵家四兄弟,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
赵文礼骂骂咧咧:“这个野蛮的丫头,怎么力气那么大。撞到墙上,伤到手臂了。”
赵文昊生气道:“这死丫头,怪不得敢自己一个人在山上住,我撞到桌子,摔到脚了。”
赵文逸恶狠狠地表示要找赵小诗算账。
赵夫人在旁边默默垂泪。
赵文轩训斥道:“都别说了,她有一句话说得没错。现在要她嫁到安南王府,就是求着她,”
三个弟弟见大哥生气,也不敢说话。
赵文轩看了看父亲,接着说:“当时父亲放弃了她,也别怪她不讲亲情,她自小就能自己养活自己,还能独自在山上生活这么大,不是寻常女子能比的。哪里是那么好拿捏的?”
他瞪着三个弟弟说:“我们赵家对她从来没有付出过,哪里来的脸面跟她说亲情,无论如何,你们不能再为难她。”
思索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从她对我们的态度与言行看,她根本就不屑于我们的亲情关爱,但她同意跟着刘妈妈来到皇城,一定会有所求。我们要跟她谈交易,让她同意嫁到安南王府,我看她拿着安南王的画像走了,也不是没有机会。”
赵相爷听着长子说话,从黑着脸到摸胡子点头。长子还是比较成熟稳重的。
他接着说:“你大哥说得对,你们三个要改一下对她的态度,你们要权衡怎样做才是对赵家最好的。老四,你去把管家找来,我们要了解清楚她从进门后的言行举止。”
赵文礼抚着手臂,领命出去了,出了厅门,看到张管家在远处探头探脑。
赵文礼大声喊道:“张管家!”
张管家闻言,立即急匆匆地赶来,紧跟在赵文礼身后进入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