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给朕最大的报答就是安安稳稳地养胎,到孩子平安出世才是真的。朕知晓你的心意,但也心疼你。”陵容依偎在皇帝身旁。
皇后自从在宴上听闻安陵容怀孕,皇帝不与她商量,擅自晋了陵容的位份,往日端庄的笑差些端不住了。
她是一国之后,难得这么失态,章弥曾经为柔贵人把过脉,说是儿女无缘,章弥不可能骗她,也没有理由骗她,那时她巴不得皇帝多去柔贵人宫中,还暗自推波助澜了好几次,今天居然告诉她柔贵人有了身孕!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惠嫔那一胎是华妃设的圈套,她总不至于同时陷害俩个妃嫔,这样皇帝再傻也能猜到,不可能是华妃。
柔贵人在后宫宛如一个隐形人般,不曾交恶过谁,对了夏常在!
不对,夏常在那个绣花枕头遇事不顶用,她没那个胆子。
好在莞贵人的惊鸿舞,把皇后的心绪稳住了,作舞前,她分明看见莞贵人朝惠嫔方向看去,惠嫔躬身行礼说孕期身体不适,无法给莞贵人伴奏,独留莞贵人跳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舞,皇后的心情这才好上些。
敦亲王不顾皇帝的脸色,嘲讽甄嬛道:“不过一个以色侍人的妃嫔罢了,我府里舞姬都比莞贵人跳的好些,看来才貌双全也是浪得虚名。”
皇帝未发话,甄嬛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跪在了地上,一柱香后,皇帝沉声道:“以后若做不得舞就不要逞强,丢人现眼。”
华妃似笑非笑望着甄嬛,坏事好事接踵而至,莞贵人你可当真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皇后有些疑惑,惠嫔和莞贵人不是亲如姐妹,怎么这点小事惠嫔还要搪塞过去?
待宴会结束后,皇后说头疼立刻传了章太医,章太医不知何时,心中也是不安,“娘娘召微臣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