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小主许久没有出门了,奴婢是夜夜盼着与小主出去,陈太医也说了这病也要多多出去散心,好的才彻底。”
“是你这小妮子想出去吧,等我绣完这个样式就走,带上小卓子就行,只是散散心,没必要带上那么多人。”烛光映着陵容的脸,分外动人。
翊坤宫内。
“妹妹这字怎么写的这样乱。”华妃手撑着脸,堪堪有些困意,翻了几页账本不耐烦道。
“还请娘娘见谅。这烛火过于昏暗了,嫔妾实在看不清。”沈眉庄神色疲惫,拘谨站在一旁。
“这事,只要用心都能办的好,惠贵人怕是不想用心去学。那只有我用心去教了,颂芝,再去灭上两盏。”华妃说罢阖上了双眼。
“是,谢娘娘教诲,嫔妾再抄上一份。”沈眉庄回道。
御花园内。
陵容坐在秋千上很是惬意,“宝鹊再推快点。”整个御花园就主仆三人,好不容易放松一会,陵容也不掩自己的天性。
“小主再快可要着凉了。”宝鹊不知道陵容装病的事,自然事事小心。
“小主,你瞧奴才从花房讨来的海棠花。”没一会,小卓子怀里抱着一盆海棠花来到了陵容面前。
粉色的花朵,美而艳,陵容停下秋千,这海棠花原主看上不下百回,原是在碎玉轩的堂前,有两棵西府海棠,从前原主只是远远看,从来没有触碰过,现在一看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当真是好看,花房的人也用心了,再去千鲤池走上一趟就回宫吧。”
陵容从秋千上起来,缓步走向千鲤池。
“小主若喜欢,奴才就多多去花房拿上几盆。”小卓子见陵容难得夸赞,也想着讨陵容欢心。
陵容:“你让花房遣一个宫女来这,我前几日养的花不知怎的,叶子有点泛黄,正好路过,让她同我们一起回储秀宫看看,我也想知道原因。”
眉庄落水,这倒是一个交好离间的好契机,但怕万一救了眉庄,被华妃反咬一口说是陵容做的,陵容也不好开脱,带上一个人证总比都是陵容的人要好。
“奴才领命。”小卓子将花盆递给宝鹊,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