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齐皇就是化成灰,本王也认得。”南宫清玄话中有话。
“哦,记性那么好,不如就现在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关于战王欠的债务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战王应该把钱都准备好了吧?”
对于南宫清玄晦气的话,齐穆也不生气。
反正现在牵着无忧手的是他,可以抱着无忧香香的还是他,等会收账的还是他,他和一个可怜鬼计较什么。
听到齐穆的话,南宫清玄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带了点醉意的脸上立马清明了起来。
皱着眉按了按太阳穴,该死的齐穆。
宫门口其他大臣家眷有的还没有离去,战王和齐国国师的马车有交集,立马就由一些心思活络的人让自家马车不远不近的停了下来。
齐穆看了眼周围那些停下看热闹的马车提醒南宫清玄:“战王可得快点决定。”
“不然今晚过后不定会传出什么谣言……”
那些停留的马车南宫清玄同样注意到了,头疼的很啊。
“天福酒楼丁字号房。
本王只等你们一刻钟,一刻钟不到,本王不负责……”
南宫清玄又往齐穆的马车里面看。
齐穆身子一动,挡住了南宫清玄的视线:
“战王放心,今天见不到战王,改天我们亲自拜访战王府,毕竟当年欠条上写的明明白白……”
大不了卖了战王府。
别人不敢,他敢。
大盛没人敢要,大齐有。
“哼!等着你们。”丢下一句话,南宫清玄策马当先离开。
天福酒楼是南宫清玄的产业,安全性完全可以放心。
自从不做皇帝后,走到哪里齐穆都会牵着顾无忧的手。
丁字号房门打开的时候,南宫清玄看到的就是齐穆牵着顾无忧的手。
两个人站在一起很是养眼,很是相配。
端起手边的酒仰头灌入喉中。
辛辣的酒水入喉,刺激着每一寸感官,他才感觉眼前的画面没有那么刺眼。
“坐!”
南宫清玄对来人说。
顾无忧也没有客气,拉着齐穆就在南宫清玄对面坐了下来。
直接开门见山,从口袋里拿出当年签的那份带有南宫清玄画像的大欠条放到了桌子上。
“还有九万两黄金,战王可有准备好?”
南宫清玄看着那个画像自嘲的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也没有褪色。
画里的人有点狼狈。
“我没有那么多……”
“战王莫要说笑,就是这个酒楼的盈利这些年加起来也不止那么多……更别说战王的其他产业了。”
顾无忧一点也不惯着南宫清玄,直接掀他老底。
“呵呵,果然,无忧不是一般人。
什么都瞒不过你。”南宫清玄没有接关于银钱的话,错开话题看向顾无忧笑的莫名其妙:
“如果当年你没有被齐穆接走,现在牵着你的会不会是我?”
顾无忧看了南宫清玄一眼,拉着齐穆起身就离开:“战王如果想赖账就直说,明天我们直接把你的战王府拍卖了,应该可以还上欠我们的债务。”
这人想屁吃呢。
这么多年越过越回去了。
是因为没有顾紫鸢的参照对比,南宫清玄就飘了,以为他自己真是深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