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如此急切,顾子轩心情便莫名好了起来。
对方如此急切,从孙承宗和韩爌的不同表现来看,东林在下一步的行动中并未统一步调,其对方从哲倒台反应的焦灼比之四党更甚。
韩爌道:“请教不敢当,英雄自古出少年呐,方阁老独相数年根深势固,我们这群老头子可是吃够了方阁老绵里针的手段。
如此一位威势赫赫的阁老,悄无声息间却是倒在了世子的刀下,老夫佩服,呵呵老夫如今可没有东西能够教导世子咯。”
顾子轩摇头道:“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方从哲若非目无国法上下其手,以他今时今日之威势,又有谁能动得了他分毫?”
韩爌黯然道:“这话不错,老夫与方阁老虽政见不和,不过这么些年来陛下与朝臣不对路,官员缺额的情况可谓旷古绝今。
朝局的烂摊子先有台山公独力支撑八年,后有方阁老独相三年,这份韧性不易啊。”
叶台山,叶向高可称一时豪杰,不过现在不是他上台的最佳时机啊,顾子轩对东林的焦灼心态感受更深了。
顾子轩点了点头道:“不错,陛下和满朝诸公这笔糊涂账百年后子孙自有公断,这些年勉力维持大明的诸公都不容易啊。
台山公一时豪杰,天门公这些中流砥柱亦不多让啊!”
气氛咋然便沉寂起来,韩爌眯起了眼,孙承宗淡淡瞥了眼顾子轩,眼中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意味。
半晌后,韩爌沉声道:“周天门吗,为何?”
跟聪明人对话果然省力气,勋贵如今在万历的默许甚至怂恿下渐渐插手朝政,甫一出手便是天大手笔,搬倒方从哲是表面所见,其背后真正的原因,还得着落在那个东印度公司身上。
文官集团虽不清楚这个计划的详情,不过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东印度公司是个搂钱袋子的消息终究走漏了风声,穷怕了的皇帝对这事儿无比上心,由此带来的后果便是勋贵集团的话语权急剧膨胀。
现在顾子轩代表勋贵集团选择了支持吏部尚书周嘉谟上位,这如何不让东林愤怒、失望,甚至将其视为对两方联盟的背叛!
东林如今处于前所未有地困境,之所以当初支持顾子轩,便是病急乱投医的无奈之举。
只要能够狙击四党,除了内廷那群死太监,他们不惜与任何人合作。
现在好容易勋贵搞死了方从哲,东林上下欢欣雀跃,因为现在满打满算符合首辅上位条件的大佬,叶向高当仁不让高举榜首。
如果勋贵那边能够全力支持,叶向高上位便是大概率事件,却不想如今他们的亲密盟友竟然反手一刀,毫不犹豫地插进了东林的心脏,公然宣称勋贵将支持楚党大佬周嘉谟上位。
没有拍桌而起摔门而去,已经足以显得孙承宗、韩爌二人高宏雅量。
顾子轩恍若不知,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道:“因为当前局势天门公比台山公更加适合!”
哪里来的傻逼整得我写书的心情都没了,你上来就骂写的啥玩意儿,问题是我请你看了吗。起点几十万本书你不去看,比1618好的书多的是,偏要跑我这一亩三分地来糟蹋,什么玩意儿。
我第一次写书招谁惹谁了,这么久以来我自认还是挺有风度的,一般的骂贴删了当没看到也就算了,除了点名道姓的污蔑以外我从来没做还击。
现在以1618惨淡的订阅我继续写这本书,一靠毅力,第一次嘛都不舍得切,二是因为几个催更的兄弟的支持,三是想锻炼磨砺文笔和掌控能力。
但是骂人的傻逼玩意儿算是哪门子的棒槌?!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