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一会儿后,叮嘱她要注意休息,就赶去处理政事了。
他在书房批阅奏折,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是玉喜轩的人来求见。
“去,吩咐下去,自今日起,卫承徽禁足,整个玉喜轩的人不得随意出入。”
他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诺。”
太监去玉喜轩宣旨的时候,卫承徽正在让人揉她的膝盖。
她咬牙切齿,“该死的贱人,还真是爬上来了,竟敢这么罚我!看我……”
“主子,太子殿下身边的何三公公来了。”
“快传。”
“殿下令旨,今日起,卫承徽禁足玉喜轩,玉喜轩众人不得随意出入。”
“这、这不可能的……”卫承徽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殿下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如此待我。”
何三根本不管她的反应,宣完旨意就带着人离开了。
玉喜轩的大门被锁上,门口安排了两个侍卫把守。
“呕……”
宜春殿内,太子妃吃了一口鸡丝粥,很快就干呕出声。
嬷嬷吓了一跳,“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今日不知怎的,看见这以往觉得好吃的东西,竟没有半点胃口。”
嬷嬷看着她的样子,又想起自家主子的月事已经推迟了几天了。
她眼珠子一转,颇为热切道:“奴婢这便去宣太医给娘娘瞧瞧。”
“不必,许是前两日受了凉,一时没有胃口也是有的。”她感觉除了胃口不好,也没有别的问题,不必这样兴师动众的。
“娘娘千金之躯,不论是不是受凉,都要找太医来看看。”她说着,眼神热切地看向太子妃,“娘娘,您便听我的吧。”
太子妃见嬷嬷担心,也就同意了。
在等太医的时候,太子妃问:“太子当真因为一只猫将卫承徽禁足了?”
“是禁足了,可奴婢却觉得,这并不只是一只猫的问题。”
“哦?”
“之前陈良娣那件事情,您还记得那小禾死前说的什么吗?”
太子妃显然也想到了,“你的意思是说,陈良娣那件事,卫承徽也插手了?”
“娘娘以为呢?”
“如今想想,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了。”
太医很快便来了,把脉之后起身道:“恭喜娘娘,娘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当真?!”太子妃当即便激动的站了起来,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声线都有些颤抖,“太医、太医不会诊错吗?”
嬷嬷:“太医莫怪,娘娘不是怀疑太医的医术,只是太久没有消息,娘娘有些不敢置信。”
老太医躬身道:“臣明白,虽然时日尚短,但确认是滑脉无疑,若娘娘不敢确定,可再过十日,再宣臣来诊脉,十日过后,断没有诊错的可能。”
“好、好!”太子妃几乎热泪盈眶,她看了一眼嬷嬷,“嬷嬷。”
嬷嬷会意地给太医递上一个荷包,“娘娘这胎来的不易,时间又这样短,还望太医……”
太医识趣地接过荷包,抬手行礼道:“娘娘放心,臣必定守口如瓶!”
等将太医送走后,太子妃终于是绷不住,抱着嬷嬷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