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群星璀璨夺目,当我们从酒店出来抬头望见的就是这迷人的夜景,我们一行人吃饱喝足后,欣赏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
不觉间心情无限好,我看着峰驰那又没心没肺的在半空中翻腾的样子,心里无限感慨,他是真的忘了他父王离开了的痛,还是借着开心在我们前面掩饰他那痛苦的内心呢。
所有的人与动物都是这样的吗?用极度兴奋来掩饰内心的悲伤吗?
这时,所有的爱宠都欢快地,哇塞哇塞哇塞哇塞地高喊着,“龙生,凤生,第一次吃这么齐全的海鲜,还见这么璀璨的星星,从此龙生,凤生完满了。”
可思雨却没有太多的情愫,它蹦哒蹦哒几下道,“哼,你们是欺负我不能吃故意的是吧!”
“对着呢,就是这样啊,你有意见又能怎样呢?难不成还想对我们来一个一碰粉碎吗?啊吟吟吟吟吟,啾啾啾啾啾?”所有的爱宠说完集体大笑。
思雨蹦哒一下跳到我手心道,“主人,你看他们都欺负我,你就任由他们欺负你的思雨不管啦?”
我笑着将他放刻嘴唇边对他说了如此这般,他一听兴奋的蹦哒蹦哒几下就从我手里蹦哒了出去,然后就是在半空中,对着所有的爱宠各个狠狠地一撞,就又飞回我手心里,在我手心嘚瑟的蹦哒蹦哒。
所有的爱宠在空中正嗨的不行,被突如其来的东西狠狠地撞击一下,虽然说不是很疼但也还是感觉到了疼,于是大家都异口同声说:
“主人,张姨,你偏心,是你叫思雨故事撞我们对吧。”
我摊开双手道,“怎么可能呢,思雨他不是好好地在我手里吗?我干嘛要叫他去撞你们,我有那么无聊吗?”
开玩笑,这我绝对不能承认的,不然以后还怎么和这群爱宠相处啊,打死都不能认的那种。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所有的爱宠竟然齐刷刷地看着我道,“主人,张姨,你有,你绝对有那么无聊的啦?”
我无语又尴尬,南宫与所有的人都对自己的爱宠道,“好啦,你们差不多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切,偏心都还偏得这么理直气壮,没意思!”所有的爱宠说完就齐齐落下来和我们一起慢步欣赏东海岸的美景。
真想不回酒店,就这样沿着海岸线慢慢地欣赏沿途风景,东海的夜景实在是太美太让人迷恋。
突然南宫的手机想起来了,是刘静打来的,南宫开了免提,刘静的声音有些急地道,“总裁,不好了,唐旭带来的那些人,昨天下午在下班的路上,莫名的少了七个人。唐旭急得都快哭了!”
刘静的电话让这美好的夜晚突然间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南宫对刘静说,“神鹰零六听令,现在我以鹰王的名誉告诉你,立刻马上去查。”
“是,总裁,我与唐旭他们立马去查。”
我们此刻也没有心思再欣赏美景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酒店,收拾完行李就往回赶。
真的是,想要好好放松,看来还得有一段时间啊,没有解决所有的麻烦,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与刘奎和柏伦简单说了一下就离开了,离开前,南宫对他俩说,“刘奎,伯伦,你们俩个也准备一下吧,我们可能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刘奎与张伯伦说,“好的总裁,我们知道了随时备战,你们一路上小心,这次恐怕是来者不善啊!”
飞机上??我问南宫道,“老公,这又是谁太平日子过久了,身痒痒了寻虐吗?”
不等南宫说什么,刘云与司徒涛同时说,“张姐,总裁,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次我们的对手应该是雇佣兵,也是我们的终极一战了。”
志朋,张兵,张路也道,“对,原本以为可以避免的,我们与他们并没有冲突,可能是因为唐旭他们的归顺吧。”
“虽然说,唐旭他们对雇佣兵组织来说,并没有太多的用处,但背叛了他们就是对他们组织的一种羞辱,所以他们绝对不可能让这种羞辱存在的吧!”
“你们是说,唐旭他们的反水,雇佣兵组织查到了,要将他们捉拿或诛杀?”我吃惊地问。
“大概率就是这样。”刘云说。
“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上次来的的人除了加入神鹰战队的人,其他人不是已经全歼了吗?”
“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对手是雇佣兵组织,他们用了这么久才查到了这里已经是很菜鸟了。”张路说。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我与悦悦,李丽,亦然同时看着男士们问。
吴月,刘艳看着我们同时道,“很好办啊,要么征服,要么诛杀!”
征服?诛杀?有那么容易吗?我在心里默默地黑腹。
刘云认真地点点头,“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第三个选择了不是吗?”
我望着南宫,他冲我点点头微微一笑并没有太多的话,我知道,他也是赞同他们的说法了。
可是,无论是征服还是诛杀,对付雇佣兵组织的人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不是吗?
南宫他们几个看出了我的担忧,笑着说,“老婆,张姐,可神鹰战队的人也不是可以任他们想抓就能抓的,一只敖翔在空中的雄鹰,哪有那么容易被搐的对吧,所以我们完全不用担心啦!”
“我们没有主动出击,与雇佣兵决一死战,不是我们怕他们,而是我们不想主动挑起争斗,现在人家都将手伸过来了,我们不还手说不过去,来而不往非礼也对吧。”
南宫给亦凡打电话,叫他发鹰王令,让所有国内的神鹰战队的人到励城集合,亦凡接到电话只说了一声好,就挂断了,干净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南宫又给红栾打电话,红栾一接电话就兴奋的在那边尖叫道,“总裁,是有架干了吗?这么久都不干架,我都闲得发慌了。”
我听着红栾的话,在旁边说,“红栾你脑子里除了干架,还有没有装点别的东西啊,上次你不是说再也不想干架了吗?还是红缎说得对,你不出三天,就忘了自己说的话。”
“那是必须的呀,我太了解她了!”红缎也在那边叫喊道。
南宫认真地说,“在这里我们有队友失踪了,是上次从雇佣兵组织里投靠我们的队友!”
“啊?那除了雇佣兵组织的人还能有谁敢动我们战队的人,我们是要与他们开战吗?”
“不然呢?难不成是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放人?”南宫没好气地在电话里说。
“那我是飞来中国还是直接去以色列与总裁汇合?”红栾在那里兴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