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对现在的安全情况过于乐观了,因为我竟然允许一位进入我的房间——虽然仅仅是为了签订兼职协议而进行的面试。
我只是觉得,符合我设定的几个条件的面试者不会这么做。幸运的是我对刘晓涵的家庭背景的大致正确的判断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实际上,研究进度已经不允许我这么做了,在我没有找到新的研究方向之前,只有这个最合适。高卢国在模糊数学、模糊逻辑和MCDM方面的贡献比例占到了一个很固定的位置。自70年代开始,高卢国基本都保持在了前三,最低的时候也没有掉出前四。剩下的国家要么说英语,唯二的例外是华夏和樱国,而我的熟练度最高的三门语言恰好就能全覆盖,等级最低的法语成了最大的短板。
其中,绝大多数的高校基本都集中在白旗城以及里昂、马赛等大城市,尤其是占据了半数以上论文的白旗城。因此,我在考察的时候还缺人了前来教学的法语老师的口音是高卢的首都口音。
众所周知,突然停止发表学术成果的学术新星很快就会被遗忘,比起潜在的风险,我更不能接受这一点。这才是我冒着风险也要找到法语家教的原因。
——夏希羽,1980.4】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和你签订劳动协议了。我现在教你我自制的这玩意该怎么弄……”
最终,夏希羽和刘晓涵签订协议:每周12.5元,每周日上8小时(上午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到五点)的课,中午与夏希羽共进午餐(夏希羽出钱)。
当被夏希羽问及如此出身为什么要到他这里当家庭教师的时候,刘晓涵给出了让夏希羽完全不能想象的回答:“没办法,我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好,尤其是我家需要定期买书满足研究和教学需要。虽然我爸在国外工作,但是他的钱很少能寄回国内。因为国内给他的那点补贴根本不够。在国外的收入基本上要用在各种各样的交际活动中。
“然而,他已经是整个高卢国内最厉害的华夏记者了,其他记者情况只会更糟糕。一个月50块钱虽然和我爸在高卢赚到的钱相比不值一提,但足够我改善家庭情况了。我爸也同意我外出当家庭教师,你不用担心我家里人找上门来,只要你别对我做不该做的事。”
“我知道了,虽然我的各方面功能都没有受到挑战,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目前的研究任务很重,对这方面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刘晓涵愣了愣,随后笑道:“受到挑战?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之后,夏希羽决定把她暂时留在自己身边,一起外出午餐。
夏希羽留下她的原因很简单——趁机改善民族精神补正,顺道了解一些法语的学习秘籍。
在一顿午餐结束后,夏希羽把一元路费和一式两份的其中一份协议亲自交给对他的好感度没有降低过的刘晓涵——因为在吃饭时间,“社交恐惧(女)”已经被修改器判定移除了。
“之后还得去找那个一等秘书刷好感度帮忙解决对男性的负面民族精神补正,社交恐惧(男)4需要累计七个半小时才能完全改善。就算好感度能从0到10,那也只是减少到二分之一的时间。上次我能看到的好感度直接从带有-15的初始值瞬间提升到了55,所以我和那个女孩(指童晓伊)才聊了一小会就直接……我现在已经记不得那个女孩的名字了,反正她姓童。然而,只有面对面的交谈才能计算时间,有些可惜。”
夏希羽一边想着这件事,一边重新划定自己的安排,顺带也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如果能让后世对模糊数学领域的别称——Zadeh"s Cult改成Zadeh and Xia"s two cults,我第一阶段的目标就算是实现了,因为模糊数学在可见的将来,前景相对有限。而且它在国际范围内都是不太受待见的状态,在大多数主要国家都实行同行代表作评议的体系下,很多学者即使是从事非主流研究方向的研究,也依旧还能生存。但在我那个时代的华夏就很难了。”
“不过眼下,还是先要在本科期间把论文的数量、质量,以及个人学术声望都要刷满整个数学界。决不能抛弃这个目标。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第一目标服务。在不确定自己的能力是否有改写模糊数学发展的大方向的能力时,不要做出过于激进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