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收敛了气势:“你这次回来做什么。”
舒问天看着自己的父亲,18年未见,双鬓已发白,但是身上的气势更甚:“我想坐父亲的位置。”
舒问天的话瞬间在这个房间内炸开了锅。
两边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些甚至直接斥责舒问天:“舒问天,你大胆。”
说话的是舒问天的二叔。·
舒问天反问:“二叔,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我不能坐他的位置吗?”
又出现一个人斥责舒问天:“你当我们做叔叔是死的吗?”
这人是舒问天的三叔
舒问天依然不为所动:“父亲,他们想坐你的位置。”
三叔似乎被舒问天倒打一耙气急:“你别在这信口雌黄,18年不出现,一出现就想要你父亲的位置。岂有此理。”
太师椅上的人看着下面的人争吵,抬起手:“好了,别吵了。”
舒傲天让舒问天跟他回书房。
此时舒问天站在自己父亲的书房。
父亲的书房前放着两张照片,赫然是舒沫最近新拍的毕业单人照。另一张是自己的母亲。
舒问天看到照片后,脸上微微动容。
对着父亲说:“父亲,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沫沫。”
此时的舒傲天没有了在外堂时的威严:“沫沫,我的孙女怎么了?”
舒沫受枪伤的事情自己的父亲还不知道,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舒问天发现自己继续做夜宵店的小老板也没意思,他保护不了舒沫,甚至那个觊觎舒沫的上官灵越,如果真的用非常规手段把舒沫放在她身边,自己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
舒问天说:“沫沫,前段时间胸口中了一枪。”
舒傲天立刻站起了起来,怒斥着自己儿子:“谁,谁伤了我的孙女,你怎么不保护好她。我就她一个孙女。”
说着竟然直接上手打舒问天。
舒问天站在原地让父亲打:“她现在已经恢复了,但是我现在的力量有限,如果沫沫下次再遇到危险,我…”
舒傲天此时卸下了父亲的威严:“你想怎么做?”
舒问天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我希望父亲把玄堂给我。”
舒傲天背对着舒问天:“你这样拿走他们手里的东西,你可知道会遇到什么?”
舒问天冷声道:“如果我连他们都对付不了,还怎么保护沫沫。”
舒傲天回头连说三个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舒傲天又问:“沫沫现在怎么样?”
舒问天:“她电影学校挺好的,之前休学,过一阵子会重新去上学。”
舒傲天惊讶中带着回忆:“像她奶奶,哈哈,像她奶奶啊。”
舒问天抿了抿唇:“父亲,你还没把母亲接回来?”
舒傲天一时之间有些尴尬的在笑:“小姑娘家,比较害羞,矜持点没错。”
舒问天翻了个白眼,他的妈妈,已经是沫沫的奶奶,竟然在自己父亲口中还是个小姑娘。
早干嘛去了,把妈妈气走了吧。
舒傲天从抽屉里拿了一块令牌给舒问天,上面刻着玄字。
舒问天拿在手里:“谢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