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问天想问的问题有很多,但是程一华示意他等一等。
程一华对着舒沫说:“沫沫,我跟你爸爸出去一会儿,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背靠在墙上的上官灵越见到程一华和她老公舒问天走出病房。
于是转身走进了病房。
留下沫沫一个人怎么行。
舒沫见到上官灵越又进来了:“姐姐。”
上官灵越看着已经醒来的舒沫,现在也是后怕不已:“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
舒沫也不想啊,但是她不出来的话妈妈就会死,而且那个子弹是打向上官灵越的,女主怎么能死呢,系统说过女主死了世界也就崩坏了,崩坏等于所有人都会死。
舒沫看到上官灵越的手上有淤青:“姐姐,你受伤了。”
手指轻轻抚摸着上官灵越手上的淤青,那是给舒沫献血留下的,还好自己和舒沫一个血型。
她不喜欢自己的血,但是能救舒沫,自己的血也不那么可恶了。
病房外,程一华把这事情经过都告诉了自己老公舒问天。
舒问天眉头紧皱:“你说沫沫为了救上官灵越才受伤的!上官灵越竟然敢肖想我们的女儿。”
此时舒问天的怒气值达到顶峰,先不说上官灵越也是女的,不管男女,有人肖想自己的女儿,他恨不得把人弄死。
自己女儿才多大,上官灵越这个禽兽。才20岁她就敢这么想。
程一华见老公似乎想冲进去跟上官灵越算账,赶紧拉住舒问天:“你别冲动。”
舒问天现在很激动:“你让我怎么冲动,我们沫沫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知道上官灵越是个什么样的人,吃人不吐骨头,连她的亲生父亲都能没有顾及的对付,我们沫沫不是她的对手。”
程一华安抚道:“沫沫肯定不会跟她在一起,但是这一次还是多亏了上官灵越的直升机,沫沫才得到快速的救援,医生说,如果晚来一步,沫沫就没了。”
说着说着程一华又开始哽咽起来,舒问天抱住自己老婆,都怪自己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老婆孩子。
眼底闪过一丝果决。随后亲昵的拍着老婆的背安抚。
舒问天被程一华成功安抚了。
两人同时回到房间。
看到自己女儿抓着上官灵越的手。
舒问天瞪了上官灵越一眼。上官灵越当作没看到。
舒问天对着上官灵越说:“谢谢你救了沫沫一命,现在这里有我们了,上官家主还是回去吧。”
上官灵越抿唇,这是敢自己走了。
上官灵越对着程一华说:“我已经给沫沫休学了,身体恢复了再回大学,继续读大二。”
程一华和舒问天对视一眼:“你什么时候请的假?”
上官灵越拿出自己的手机:“上次替沫沫见了专业课的教授,加了她的微信。落下的专业课没事,我有表演老师。”
程一华现在脑子有点乱,什么专业课的教授?
舒沫看到程一华看向自己,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程一华:“教授为什么要见你?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舒沫。”
舒沫此时装死,把被子盖在自己脸上。
上官灵越不置可否:“谈论舒沫是不是适合这个专业的问题,谁去都一样,重点是我去了以后舒沫的表演课成绩合格了。”
没想到是上官灵越的功劳。
程一华出声道:“帮沫沫请表演老师,真是谢谢你,我和她爸爸也可以请个表演老师来教她。”
上官灵越幽幽的说:“你白天不是还要去我那上班,至于你老公…”
程一华解释道:“忘了跟你介绍,我老公跳级上学,25岁已经是博士了。”
上官灵越幽幽的看着这两个人裹着好几层马甲的夫妻:“你们藏得挺深,我已经请了老师,这个表演课老师是业内最专业的,你们再请也请不了更好的了。”
程一华和舒问天此时想反驳都反驳不出来
上官灵越既然这么说,那就说明真的为了舒沫的表演课,上心了。
一个堂堂集团话事人。
竟然为了追老婆,苟到请表演课的老师。呵呵。
真有你的,上官灵越。
舒沫装着装着,竟然睡过去了,
上官灵越见被子里的人没了动静,脸色一白,赶紧把被子拿开,她差点以为舒沫被自己的被子闷死了。
还好只是睡过去了,甚至打起了鼾。
此时的程一华听到舒沫打鼾,竟然在上官灵越面前,她窘迫的感觉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舒沫。
这么不顾形象,随后一想,这样也好,上官灵越发现舒沫的槽点,慢慢就会不喜欢舒沫。
至此白天上官灵越上班,晚上会来给舒沫补习功课,舒沫的身体渐渐在恢复。甚至可以下床走路了。
一个月后舒沫出院。
舒问天为了照顾舒沫的饮食,让别人接管了夜宵店。
而程一华让属下暂停对上官灵越和她公司的狙击。
开始调查她父母之死是否还有其他人插手。
程一华此时依然在上官灵越的公司上班,唯一不同的是,她对上官灵越的态度不一样了。
以前要表演的尊敬,现在已经不拿上官灵越当回事了,但是她的本职工作依然做的井井有条。
以前程一华是开着电瓶车上班,但是既然已经被上官灵越发现了,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再装了。
她现在都是开车上下班。
今天她跟往常一样下班,刚坐上主驾,副驾被人打开,而且还坐了进来。
程一华皱眉看着堂而皇之坐上自己车的上官灵越:“上官灵越,你干什么?下车。”
上官灵越面无表情的看着程一华:“我去见沫沫。既然你现在开车正好顺路。”
程一华深吸一口气,她现在真的很想杀了上官灵越。
觊觎自己的女儿,还敢这么堂而皇之。她是有病吧。
上官灵越见程一华似乎要对自己出手了,叹息一声,沫沫还没开窍,她的妈妈又对自己要打要杀的。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上官灵越,突然犯了难。
但是依然对着此刻愤怒并且极力再忍耐自己不出手的程一华说:“我最近在调查你父母的事情,有了一点线索。”
程一华听见有关自己父母的事情,沉声问:“什么线索?”
上官灵越缓缓开口:“那条船不是我们上官家的。”
程一华反问:“那又怎么样?”
上官灵越直视程一华:“上官家的家主不会上别人的船。”
程一华:“只有这么一条,不足以证明什么。”
随后两人都没有说话,程一华忍不住问上官灵越:“你喜欢我女儿什么?”
上官灵越说:“不知道。”
程一华没有再问。她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有这么一条狼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儿,程一华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两人不再见面。
要不搬家?去其他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