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衍不知巧自己的修为究竟踏足到了什么样的地域之中,但是很显然,这些所谓的天骄弟子都已经并不是他的对手可以被他所完虐。
即使这片地域之中有着最为神秘的阵法,能够遮蔽大量的星辰之力,让这些天骄弟子无法借助天地间的星辰之力来进行相应的战斗。
但姜衍知晓,即使这片地域之中不曾有着那些禁制阵法的存在,单单凭借着它的强大力量,此时此刻也能够与这些所谓的天骄弟子堂堂正正的战斗上一场,而并不会显得有多么落下风的样子。
此刻的姜衍已经不再是那个身处在银湖族兽人领地之中,处在那片山崖之内的小修士,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全方位的超越了自己之前的状态。
姜衍大口地呼吸着。
他突然也意识到了为什么从古至今有如此之多的修士,会去追求那至高无上的力量,也不顾一切地牺牲所有的朋友亲人,甚至牺牲自己的一切,以换取那更高的境界,因为这种以上欺下,以强欺弱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只要掌握这种强大无比的力量,那么对于他们来说,任何的友情亲情都是成为那羁绊一般的存在,只有真正强大无比的修为才是一种永恒的存在。
此时此刻的姜衍面对上这么一群所谓的天骄弟子,内心之中也同样感受到了相似的感觉。
恍惚之间,仿佛有一道声音在告诉着他,要让他在这修炼的道路之上一路前进,去获得更强大的修为,去获得更强大的境界,去让自己获取更多的资源。
但是此时此刻,姜衍的脑海也并没有被这种欲望所冲昏头脑,他适时的开启了星辰古术,让那些清洌的星辰之力浇灌着他的命魂光团,让自己能够保持着清明之意,不至于陷入到那种巅峰的走火入魔的状态之中。
还未等那些修士反应过来,姜衍便继续地舞动着他自己手中的那杆星辰破灭枪,朝着前方继续的攻伐而去。
此时此刻凭借着他体内极为充裕的星辰之力,一道又一道的银色冲击波,从姜衍的星辰破灭枪之中轰击而出,朝着那些修士轰击而去。
而那些修士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能够与姜衍发生正面的战斗,他们都在进行着相应的闪避,只能够希望于自己不要被那可怕的充斥着星辰之力的冲击波所冲击到。
因为在这种地方生死并非虚幻的,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一旦在这里陨落的话,便永远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之上,并不像是某种试炼的幻境一样,在遭受到致命的创伤之后,便会从虚幻的场景之中脱离出来。
在这里陨落掉的话,他们的尸首只会被月渊宫的排斥之力所推移到某处深山密林之中,而不会长久地留存在月渊宫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如此长的时间以来,整座月渊宫之内从来都不曾有任何一个修士的尸骸遗留的原因。
而只有真正的能够得到月渊宫认可的存在,或者说本身就是月渊宫的弟子才有可能长久地留存在宫殿之中,亦如那片星辰古墓之中的星辰军战士遗骸一样,他们只能够依托着自身特殊的身份才能够埋葬在月渊宫的地域之中,否则的话早就在无数年前被充斥在月渊宫之中的排斥之力所送出了这片地域,更不会形成一片如此壮观的陵墓。
对于这些修士来说,他们都必须要在这片地域之中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力量,而面对上姜衍如此豪横的攻击,都让他们有些傻眼之意。
毕竟任何一个修士在月渊宫之中所留存着的星辰之力都是固定的,无法从天地之间获取到新的星辰之力。
而姜衍如此攻击的手段只能够去尽可能的削弱这些修士的战斗力,却无法精准的去击杀任何一个修士,这样做的手段无异于大炮打蚊子一般是一种极为奢侈而铺张浪费的手段。
那些修士基本上都想不通为什么姜衍要如此做,但实际上只有姜衍知晓,此时此刻他身体内所储存的星辰原液足够他会有如此进行如此的挥霍。
而对于姜衍来说,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去尽可能的压制这些修士,而非将这些修士所斩杀掉。
在将这些修士压制在这间宫殿之外的话,等到那传送阵法真正开启的时刻,他就能够成为第一个踏入到传送阵法的修士,而到那之后剩下所发生的事情也就与他无关了。
所以姜衍才会采取如此挥霍而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进行相应的战斗。
那些修士此时此刻仿佛都有一些摸不清姜衍的底气一样,因为他们无法想象姜衍是有如此之淡的底气,来进行如此豪横的挥霍,去大量的消耗自己体内的星辰之地进行战斗,这在他们看来与财大气粗的傻地主儿子没有什么两样。
但就是这样简单而粗暴的手段,能够让姜衍将这些修士挡在门外,无法让这些修士在踏进半步。
那群修士此时此刻都有些傻了眼。
毕竟在这种地域之中,他们互相之间也都并不认识对方的存在。
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修士愿意当做出头鸟,去向姜衍发起可怕的战斗。
因为之前那个被斩杀掉的修士身躯还倒在血泊之中,模样看起来极为凄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