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再说上几句,但是车钥匙已经塞进了我手里,我有些麻木的楼下走去,脑海中还是景念哭泣的画面,我的步子也逐渐变得坚定,随后小跑着向商场外走去……
这时季青才从厨房走出来,嘴中也叼着一支烟,开口说道“我这个兄弟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总要有人推他一把才会去做。”
“你认识他几年了?”童安突然问道。
季青有些慢悠悠的答道“六年了吧,我们是大学时的室友,应该没错。”
童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认识他有多久呢,似乎比景念认识他的时间还长一点……
我刚冲出商场便看见姐姐蹲在埋头痛哭的景念身旁,姐姐突然看到我的到来,眸子中涌出一股强烈的冷意,一向冷静的姐姐似乎是动了真怒。
“……那个,姐,我来看看景念。”我挠着头道。
似乎是听到我的声音景念哭的更凶了,许静澜愣了愣微微起身,有些无奈的看了景念,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弟弟,随即往旁边靠了靠,示意我靠近一点安慰她。
我慢慢走近,在离她还剩一米时,景念抬起了脑袋,顶着满脸的泪花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她撞进我的怀里,哭声还在继续,只是变得断断续续,我像个木头桩任凭景念将鼻涕眼泪抹在他身上。
许静澜又看了看两人一眼,有些好笑,随后向自己的车走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随着发动机启动,许静澜就这样离开了,景念回头看了看,有些不舍的离开我的胸膛,看着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衬衫,景念破涕为笑,许清起一脸无奈的陪着笑,两人就这样在还有些寒冷的春风中给出了彼此温暖整个春天的一笑。
回到面馆,季青和童安坐在桌子上聊着天,我轻咳了一声,二人的注意力向我集中,而我只是点燃了一支烟走到童安面前,轻轻把车钥匙放下,然后故作深沉的说了一声谢谢,童安白了我一眼,而后继续和季青的聊天。
我又回到了那个引发人体惰性基因的工学椅上,以一种极度颓丧的姿势坐下,童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面前,嘴角带着笑,以一种好奇且八卦的语气问道“那位小姐是远山集团的董事长景林的千金吧。”
我有些无奈的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突然间有些好奇。”童安答道。
我敷衍的回道“对对对,别打扰我休息了行吧。”
童安这次没有计较我敷衍的态度,独自嘀咕道“果然啊,这样就不用担心面馆倒闭了。”
我听到她的嘀咕后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我倒是很想反驳,但是现在不得不承认现如今不利因素太多了,渐渐的我沉下心神,开始思考起这个面馆未来的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