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华凡却从了望外边的架势中收回来了目光,抖抖了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扶了扶没有褶皱的袖子,说道:“他是贺楚江,战神不是白叫的,再说东西在已经在他手上了,他是有备而来,也许醉翁之意不单单在酒上呢!”
“醉翁之意不单单在酒?那是......?难道......?”胡炯突然醍醐灌顶,好厉害的贺楚江,若不是太子提示,他还真的还没想到呢?
话说,太子和贺楚江也是......旗鼓相当啊!
贺楚江高高的站在树上看着对面层峦叠嶂中一处不起眼的怪石丛目不转睛。
地上捂着肩膀疼的脸色苍白的崔婉儿抬头看着这个天神一般高高在上的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这样的将军她真是喜欢的发疯,于是可怜兮兮的说道:“将军,都怪婉儿笨拙,差点坏了您的好事!”
随着一串泪珠顺着两腮滴落,任谁看到都是一片我见犹怜之色,片片树上迎风而立之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看着对面的方向。
直到一声“轰隆隆”的像是地震的声音响起,他紧闭的嘴角才有了些许的微微上翘,接着看到怪石嶙峋处凭空的裂开一人之宽的缝隙,从那缝隙里走出一个通体玄色裘袍之人之后,那笑容才又慢慢的扩大,只听得那人浑厚不失冷淡的口吻说道:“贺将军也别来无恙啊!”
崔婉儿从我见犹怜中清醒过来,忙转头看向对面,只见从缝隙中走出来的人,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宛若黑夜中的鹰,后边又跟着出来的人却是一身黑袍子没有穿披风,冷傲弧清又盛气逼人。
崔婉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中小鹿不免乱撞。
在那二人走出来之际,身后的山石轰隆隆又合上了,显然那里有机关。
贺楚江好像对乱石头中走出人来并不惊讶,也对石门的开合速度之快也毫不在意,只是在看到对面的二人身后再没有别人出来眼神中稍显失望。
聪明如华凡如何能错过他这样的严重的失望,不仅揶揄道:“怎么,将军看到本太子不高兴吗,费了这么的周折找到这里,难道醉翁之意不在此吗?擅自进了我羌国境内,贺江军真是有恃无恐啊!”
贺楚江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走过来的华凡不免冷笑道:“凡太子在我们炎国都有恃无恐了十年了,大炎国的粮食好吃吗?水也好喝吧!”
“哈哈,贺将军真是满舌生花,本太子行走于炎国,你可是没抓到,你在我羌国,本太子可是抓个现行,何况你手里还拿着我们的东西!” 说着,华凡有意的瞥了一眼贺楚江手中拿着的包裹。
贺楚江把那包裹举起来说道:“凡太子是说这个么,这个是你要的吗?这可是我们炎国的院使女儿的东西,怎么成你的了?再说,这三不管地带谁也没立下界牌,你说是羌国,本将军还说是炎国的呢!”
“要不,用本将军手里的东西先炸了你身后的石门?咱们三军阵上再论论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界,如何?”
贺楚江又把手里的包裹高举了举。
“贺将军,莫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