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管家,让人回去再修修这里,还有先前骄阳的嘴角被那丫头给用刀挑开了,小丫头那股狠劲怎么能不留下疤痕,她这里却没有,太不真实了!”
握着她下巴的手左右晃了一下,看了看她的侧脸又看了看她的耳后,此时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此男人爱慕这个女人,这份小心翼翼斟酌的表情像极了男人对心爱的女人爱不释手。
可是骄阳却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点爱意,到是有欣赏作品的意味,甚至还有对作品吹毛求疵的不满,
说着还指给年管家看:“这里......这里应该有伤的,按照时间来算,过段时间这里应该有疤痕的。”
那该死的老管家也学着相爷的样子,仔细的看着骄阳的脸说道:“割了那么长吗?那不是毁容了?真是个狠人啊!”
黑土放开了骄阳的脸,从侍卫的手里拿过一条丝绢仔细的擦着手指头,一根一根仿佛刚刚摸了什么让他恶心的物件,嘴角在听到管家的话之后扬起了嘴角。
“当时你没看到呢,跟我娘一样嚣张跋扈,容不得别人骂她,本来心慈面软的人,怎么那么小心眼都已经走了,觉得憋屈又回去伤的骄阳,手忒黑了,你看她把我的作品都弄坏了!”
年管家敏感的发现明明是气急了的话里,暗戳戳的藏着纵容和宠溺还有丝丝的无可奈何。
这意外又难得的发现让老管家有点兴奋,狡猾的眼珠转着,接过相爷丢过来的丝绢察言观色故意的说道:“如此的无法无天可是惹到相爷了?当年小姐也是经常惹到姑爷的......”
说完,上眺的眼光看着相爷,希望在他的表情中多捕捉到什么八卦信息,但是他也没抱着什么幻想,毕竟面前的人自小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
可是,结果却出了他的预测,只听道有声音轻轻的飘来:“惹到本相爷?她若能故意惹到我,就好了......”
这是什么情况,还有愿意受虐的吗?而且管家怎么感觉这样的语气里还有点委屈的味道的?是不是出师不利?老管家看到这样的相爷心里有些心疼,到底是谁让这从小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如此的不甘心和难过?
骄阳的心也是都揪在了一起,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物件一样被主人改来改去,最可悲的是,她连个物件都不是只能算是撑着物件的空架子。
而那个伤了相爷作品的人,不单没有惹怒相爷,却是让他如此的情伤。
正愣神的时候,相爷的手突然准确无误的伸到她耳后的位置不容她反应,“嘶”的一声刺痛袭来,她本能的捂住了脸:“相爷......”
她嘴里的相爷拿着刚刚从她脸上撕下来的面皮,丝毫没赏给她一点目光,只是指着那脸皮的某个位置对身后的年管家道:“看到这里了吗,就是这里拿回去再修一下。那丫头若是发现骄阳没受伤,势必要不高兴的......”
管家呆愣的看着相爷,这是疯魔了吗?难道......为了那个丫头高兴,这张面皮还得故意弄成一块伤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