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易欢看上去就好是一个年约二三十的男子。
至于声音,她则是尽可能的放的低沉一些,实在不行索性就扮哑巴也不是不可以。
“走吧。”
李莲花都发话了,笛飞声自然是没有话可说。
路上,易欢尽可能的观察自己前面俩大男人走路的姿势,尽量控制自己摆动的腰臀,慢慢的身上也就有了“汉子”的特征。
不仔细观察很难看出他竟是她。
就是李莲花和笛飞声在看见一女子走路外八且一颠一颠的时候,面上表情变的难受了起来。
可见有时候学的太像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
无了和尚和易欢是认识的,可即便如此,俩人相见时无了和尚却还是问了李莲花:“对了,老衲怎么没有看见易欢施主?”
“哦,不瞒大师,我在这儿呢。”
很快,一张有些蜡黄的脸就出现在了无了大师的面前。
“这……这是?”
“我啊,易欢。”
此时,屋子里就只有易欢,李莲花和无了大师。
笛飞声并未跟着一起进来,他那张脸,方多并不认识,可无了大师却一定能认得出来。
屋子里,三人仿佛若老友见面,无了大师每次见着李莲花都会先给其诊脉一番。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一边诊脉一边摇头叹息。
易欢和李莲花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见无了大师又想要劝李莲花,易欢赶忙打断了,“大师,自上次十年前一别,我们可是有许久没有见过了,老朋友见面是不是也该给杯茶水喝喝?”
无了大师顿了一下,朝着易欢看了一眼然后点头:“易欢施主说的有理。老衲这就去准备。”
易欢见状也跟着一起出去了,“徒弟,我去瞧瞧大师是不是有什么好茶,蹭一杯去。”
她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再次回来之后,手里端着两份茶水,放在了李莲花面前的桌上,“呐,大师刚刚交代了,那个白瓷杯里的茶是给你的。”
李莲花顿了一下:“有什么说法?”
易欢叹了口气:“哦,大师说这是特意给你配的药茶,虽说你体内的碧茶之毒他眼下还没法子给你解,但是弄些草药补补身子还是可以的。”
见李莲花并不打算喝,易欢赶忙接了一句,“你还是好好听话喝了吧,这都十年过去了,大师心里一直惦念着你,说到底这是别人的心意,拒绝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李莲花低头看向了桌上自己面前的那杯茶,迟疑了一阵儿后还是端起喝掉了。
这期间,易欢一直盯着他看,亲眼看着他将那茶一饮而尽。
“在看什么?”李莲花察觉出易欢似乎一直在观察自己。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喝?我刚刚走路上闻到点儿味就有些受不住了,这无了大师的药还是和之前一样难喝啊。”
易欢脑子转的飞快,找了个借口将自己的异常给遮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