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政早已气血沸腾!虽年仅十二岁,可这短短的十二年人生,根本没有一天是幸福且快乐的度过,从前遭受欺凌若是可以不追究,那今日辱母一事,若是不报此仇,岂不是枉为男儿?!
“你若有气,朝我来!别拿我母亲相要挟!”
赵政怒指赵太子,式弥见他满目杀意,无法平息。
赵太子见他恼火,更是觉得兴奋,今日他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你若是不穿,你这秦国质子,燕国质子,还有你母亲,以后可别想有安宁的日子过!”
“你欺我大秦无人?!我虽为质子!但岂能如此受辱!我母亲是秦国太子嬴异人之妻,我为秦国太子之嫡子,今日你这般令我们受辱,就不怕秦国派兵攻打你们吗?!”
这番话虽说的气势磅礴,可在赵太子耳中,实在无足轻重,他仰天大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笑话般
他笑的十分夸张,笑声在殿内回荡着。
“你,秦国太子的嫡子又如何?当初你父亲趁乱逃走,可没带上你和你母亲!你们两人的分量,在那太子心中,实在太不值得一提了!若是他心中有你们,岂会让你们继续留在赵国?!还派兵攻打,怎么可能!他大秦怎可能为了你们来攻打我们赵国!实在是笑话!”
两人互不退让,坐在一旁的赵离姜自然不愿意,燕丹跪地求情也无用。越是示弱,赵太子就越是猖狂!
就在气氛愈演愈烈之时,式弥出手,笑着从赵太子手中拿过了那件衣服。
“昨日之事,若是要追究,那都是我的错,这一舞,岂能让赵夫人来呢。”
变化来的太快,赵政还来不及阻止,式弥就已经把那条衣裳拿在手上比划起来。
“这衣裳,我也合身。”
“你?”
赵太子推开赵政,开始把重心转移到了式弥身上。
“你要穿这身衣裳,为我们大家跳一段?”
赵太子猥琐的目光开始在式弥身上游走,他不明意义却又令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笑容,开始浮现
“怎得?难道我不可以吗?”
式弥未有一丝胆怯,那身衣服仿佛不是用来作辱人之用,反而真像寻常衣物似的。
“这倒是有趣!”
赵太子笑着,摸着下巴说道
“你若是愿意,我岂会阻止!今日难得大饱口福!”
赵政一把拉过式弥,小声询问道
“你在做什么?你当真要穿这身衣服?”
“如此华丽的衣服,我倒真想试试。”
她将衣服披在身上,见赵太子站在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抽出其腰间佩剑。
“今日倒想表演段剑舞,为大伙助助兴了!”
见其气势如虹,眉眼英姿飒爽,又是这般突然持剑,倒叫赵太子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