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姐,还是那句话,冤有头债有主,咱只杀那些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俩的人就是。”赵萱萱想了很多方法,都是仁慈居上,浑不似前世杀人那么干脆利落;前世是为了练胆,准备回香港重新夺回家业而孕育。此时不同,自己已经无牵无挂,况且面对的是一群农民,不想多造杀业;自己与李静姐穿着草原服饰,村民下手如此凶残,可想而知草原人对这边中土人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以至成形了一个不共戴天之深仇。
“全村子的人都必须死,我没你那么大的肚量;你吃吧,我不吃了。”李静收起晒干的内衣,比对了半天不会穿。
“不吃也要等我,不可你一个人单独去行动。”赵萱萱看出她要一个人单干,劝阻着并教她如何穿戴内衣。
此时太阳当空照下,河里的九条狗已经衔鱼上岸,捕鸡的另九条还没回来。
穿戴好内衣,李静披上睡裙。
“啊……李静姐,你怎么了?”
披上睡裙的李静只有一颗头浮在空中,吓得赵萱萱失声尖叫。
“没啥呀?你在这里等我,且看我怎样把全村人屠了。”赵萱萱尖声惊叫,李静却并没觉得有何异样,自己还是自己,不痛不痒。
“李静姐,低头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没了,只有……只有一颗头。”此时的赵萱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低头自查的李静说:“李静姐,你脱下睡裙试一下。”
李静也看清自己的身体没了,心慌意乱中甩动手脚,仍然一体,并无丢失。依言脱下睡裙,睡裙在手中又显示出如同平常布料,肉眼可见。但是,现在的李静,有肩膀,有肚,有双腿,另两个部位隐匿不见,像分割开三节的怪物。
赵萱萱看了毛骨悚然以为撞鬼,心里又暗暗欢喜,知道这件睡裙的神奇之处,终于在今天凸显它的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