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算什么?米粒针眼!
下午申时,赵萱萱用狼牙悄无声息捅死几头性烈如虎的带头牛,没了带头牛后其它的牛羊乖乖的给赵萱萱两人驱赶到河边。
夕阳西下,李静操起石头砸死了一头羊,手法越来越娴熟,连赵萱萱有两把破口豁刀她都不用。
饱餐完,赵萱萱说:“李静姐,我想回去再看一眼我遭罪的地方,你在这里等我。”
听了这话李静一百个不情愿,说:“要去一起去,万一碰到帅哥哥,你又不懂这里的语言,只有我才能跟他交流。”
赵萱萱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毕竟她是身经百战又经验丰富的老革命家,她不谈谁谈?于是说道:
“李静姐,带着牛羊赶路慢得要死,丢下它们又实在舍不得,你可有两全之法?”
“我也不知道咋办啊?小萱,要不这样子,我们赶牛羊回去,以后就在那里扎根了,哪儿也不去你看这样行吗?”
李静所说扎根的地方指的就是屠戮的地方,也是她俩从死人堆里相识的地方。
“不是不可以,这茫茫草原没有马匹实在太难走出去了。但是,李静姐,那边的河里有上百具尸体,很快就会爆发瘟疫了。”
这三天下来,走得赵萱萱脚底板生痛,小腿肚给丝苗刮蹭得一条条血痕。没有马匹,赵萱萱已经有了放弃长途跋涉的念头。
那双从死尸上扒拉下来的靴子,已经给赵萱萱丢掉了,太大,硌脚。
现在反而很期盼前头有两队人马大打出手,最好打得昏天黑地,头破血流,打到没有一个喘气儿的。自己匍在草丛里,等他们打完了,大摇大摆哈哈大笑赶着牛去驮刀斧,收拢马匹写上小萱自己的名字,然后在人流密集地摆摊叫卖。
嘿嘿……想想就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