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
这里的刺杀刚刚结束,京城就有人收到了消息。
京城一间宽大的屋子里,六十多岁的安阳侯坐在上首,下首坐着两个一二十岁相貌英俊的年轻人。
虽然年轻人坐在下首,但身上的上位者的气势却是不低。
“此次失败是在预料之中的,若是这么简单的刺杀他都躲不过,那他就活不到现在了。”
安阳侯看了两个年轻人一眼,淡淡的笑道。
“外祖说的是。刚出京城,自是不能大动干戈。若是引起父皇的注意就不好了。”
二皇子陆景硕坐直了身子,悠然开口。
“大皇子已经行过冠礼,想来皇上也要给他选妃了。要紧的是,他虽看起来病歪歪的,但平时在京城可是不受一点儿委屈,皇上看似不喜他,但是大皇子闯祸无数却又不曾苛责他。只怕皇上心里…”
安阳侯神色凝重的看向下首的两个年轻人。
“外祖多虑了,那是父皇不想惹皇祖母生气。大皇兄是跟在皇祖母身边长大的。”
三皇子陆景深快言快语接过话来。
“外祖说的是,实则父皇最宠的是大皇兄。”
二皇子略一思索,语气不疾不徐的看向安阳侯。
“不错。之前以为皇上最宠你们兄弟,如今看来倒像是让大皇子暗渡陈仓。咱们之前都大意了,不知不觉中,大皇子已成年,并且之前皇上派他去处理过几次事,咱们都知会是出力不讨好的,但他都做的很好。”
安阳侯叹了口气,
“若是再任由他下去,恐怕皇上哪天突然下旨立储,立的是谁还未可知。”
“外祖的意思是?”
三皇子本来要开口说话,二皇子眼疾手快轻拍他一下,这才看向安阳侯缓缓道。
“简单,这次大皇子去西南,山高路远的,就不劳他再奔波回京了。这样不管是立嫡还是立长,那个位子都是你的。”
安阳侯轻抚下颌稀疏的胡须,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两人没有发现坐在旁边的三皇子,闻言眸子暗了暗,转瞬即逝……
“此事有劳外祖费心安排一下。毕竟我们兄弟俩跟前的眼线太多。”
二皇子沉思了一下,这才拉着三皇子起身对着安阳侯恭敬行礼。
“好说,这些交给老夫就好。”
……
被神仙打架殃及的赵清悦,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马蹄声。
得儿得儿得儿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赵清悦眉心微蹙,起身匆匆躲了起来。
当从树丛后面看到是黑脸男子时,她的右眼皮不由跳了起来。
抬手用力按住跳个不停的右眼皮,心里没好气的斥道:
不用你出来显摆,我也知道见着这人就要倒霉!
“我若是数到三你没出来,那就留在这里喂狼吧。”
陆景珩勒住马缰绳,环顾四周,之后看向赵清悦躲藏的地方,冷淡疏离的声音很是提神醒脑。
“……”
赵清悦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骑在马背上的陆景珩开口试探:
“我的脚受伤了,能不能借你的马给我骑会儿?我给你银子。”
虽然这人看起来像是不差钱的主儿,但是谁会嫌银子烫手呢?
陆景珩闻言并未接话,而是直接下马向她走来。
赵清悦心里一阵窃喜,看来这人也不是不可理喻的。
当下满面笑容的上前准备谢他时,猛不防小腿一阵刺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当下试着站了起来,满面怒容的瞪着陆景珩:
“你!”
陆景珩双眸微微一沉,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
“本公子就多余拐回来这一趟,即然走不动道,那就呆在这儿喂狼吧。”
说完,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打马而去,扬起一阵黄土呛得赵清悦连连咳嗽,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向陆景珩奔腾而去。
……
赵清悦心里碎碎念道:自已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智商直线下降了。
就这么个恶趣味的人,还能指望着给银子换马骑吗?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终是心里不忿,用力吐出嘴巴里带着土腥味的唾沫,坐在地上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恨恨的道:
“黑阎王,小爷我和你没完。”
“你说的黑阎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