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睡是风骚,让人想爱是风情。
一字之差,其实核心无外乎都是一个‘睡’字。
区别在于是睡一两次还是睡一辈子。
矛盾的二者,在这女人身上好像都有。
宋倾城不是那种有骨感的女人,她的诱惑远非白骨精能比。
不算瘦,但看不到一丝赘肉,那些软糯的脂肪每一分都恰到好处。
可以说任何男人见到她,都很难没有别的想法。
只是此刻……
“我才不信你会这么大方。”
曹斌冷笑一声,用毛毯帮宋倾城盖上是他最后的温柔。
当房门关上,看似任君采撷沉沉睡去的宋倾城忽然睁眼。
双眸似月光,清亮如雪。
对曹斌的绅士离开,她很诧异。
女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泪!
许是装累了,没多久她真睡着了。
曹斌并没有离开。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那是舔狗自我感动的做法,聪明人做好事从来都留名。
不说让你多感动,至少得让你不好意思记住这份情。
避免这女人明早醒来不认账,曹斌决定在客厅沙发对付一宿。
甚至,睡前还就地取材用宋倾城的紫砂锅煲了粥。
凌晨四点。
酒醒的宋倾城出门喝水,看到了沙发上睡熟的曹斌。
“竟然没走?”
那一刻,宋倾城自己都说不上来,心里竟莫名觉得有些温暖。
想到之前这家伙替自己盖被子的举动,她转身回屋也想拿床毯子给他盖一盖。
“酒醒了宋总?”
“你…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宋倾城的声音有些一点温度,不再像之前那么公事公办冷冰冰。
曹斌揉揉眼:“宋总客气了,这是你家抱歉什么。”
“昨晚为什么没走?”
“送佛送到西,我看你都醉成那样了,怕半夜醒来呕吐呛着自己,所以就干脆留下来对付一宿,宋总应该不介意我占了你家沙发吧?”
打了个哈欠,曹斌张嘴就来。
果然,听到这话的宋倾城目光又柔和了不少。
“谢谢你,我已经好了,要不你进屋躺会吧。”
“宋总这么大方?让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进你卧室?”
“谈不上卧室,这房子我已经一年没来过了,平时只有阿姨每隔三天定时清扫除灰,所以对我来说这里和快捷酒店没什么区别。”
果然!
狡兔三窟,宋倾城这种女人醉酒后不可能直接带陌生男人回家。
“那我就更不敢进了。”
曹斌笑道:“枕头底下藏刀的女人,我可惹不起,我怕你趁我进去的时候一刀给我阉了!”
“!!!!”
宋倾城双眸一凝,旋即释然。
“难怪昨晚那么老实,原来被你看到了。”
之前的温柔荡然无存,丹凤眸子变得犀利:“曹少爷放心,阉了你那不至于,最多给你心口上来一刀,会留全尸的。”
“啧啧啧,真狠,果然最毒妇人心!”
“没办法啊,这个人吃人的世界女人不狠点早就被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这倒是。”
再抬头,宋倾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枪。
枪口顶着曹斌脑门。
“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还请曹少爷告诉我,我弟弟的事儿你到底知道多少!”
“啧啧啧,果然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快!”
“说!”宋倾城冷喝斥哆!
曹斌站了起来:“我要是不呢!”
“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来!朝这儿打。”曹斌握住她的手把枪口从额前移到了胸腔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