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
大致看过方案,反手把游乐场介绍图发给白忱。
白忱正对虞商商的挂机行为进行严重说教,唾沫横飞。
骂到一半,发现姜砚迟的消息,只发来一张图,白忱秒懂。
白忱在网吧,环境音嘈杂。
他走出网吧,给虞商商打了个电话。
一接通,对面先发制人,虞商商刚睡醒,声音懒洋洋不着调。
“不是吧大哥,就挂了一局机,至于打电话过来骂我吗?咱俩谁跟谁啊?”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欠我那局游戏,陪我去游乐场玩,不准拒绝。”
虞商商顿时来了兴趣,有点不敢相信这话从白忱嘴里蹦出来,半信半疑道:“你有这么好心?”
她喜欢玩刺激游乐设施,很多朋友都知道。
白忱咬着烟,吐字不清,皮笑肉不笑:“别跟我阴阳怪气,迟到你就死定了。”
挂断电话时,他莫名其妙补了一句:“打扮得好看点,有帅哥。”
他说有帅哥,就是真的有。
白忱男女通吃,身边帅哥美女成团,好多帅气的男性朋友看到虞商商,瞬间折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虞商商三天热度,分手后闹得不合,为此白忱身边失去很多好看的帅哥,久而久之白忱不愿意带朋友见虞商商。
她那张脸太有魔性了,没有男人不喜欢。
掐着手机挂断,白忱指头夹烟,目光一转,忽然看到网吧里跑出来一个男生。
男生步伐很大,一头乌黑柔软短发随风飘扬,他走得很急,目光慌张四处观看,扫到一个角落时,脚步一顿,咽了口唾沫停住了。
树下烟雾缭绕,白忱面色隐藏在白色烟气中,一件普通的休闲服穿在他身上并不普通,反而有种轻佻的帅。
他发出一声短促地嗤笑,掐断烟,脚尖碾碎火星,伸出食指勾了勾。
男生颤抖的嘴唇毫无血色,拳头握紧又松开,睫毛紧张地轻颤,听话走过去。
他比白忱矮半个头,抬起清秀眉眼怯生生望着他,嗓音紧绷干涩:“医院打来电话说妈妈病情加重,我得去看看。”
白忱不为所动,哂笑一声,暴力攥住男生柔软的短发,指缝夹着头发,逼迫他仰首,暴露脆弱的弱白脖颈。
头皮几乎被扯裂,白忱鼻尖几乎贴合对方鼻尖,气息混含烟草味,混不吝地说:“老子每月添给医院那么多钱养你妈,是让你跑的?”
“对,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男生眼尾通红,害怕地快速跟他道歉,语气熟练到让人心疼。
头皮被他紧紧薅起来,男生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他不敢反抗,只能顺着白忱的力道仰头,让自己不那么疼,鼻尖酸得想流泪。
男生哑着嗓子,可怜巴巴求饶:“白哥,我妈今晚做手术,能不能让我去陪床,一晚就行!”
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顶着发红眼尾求情,声音抖得不成调。
白忱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身体有了感觉。
凌晨四点的街道荒无人烟,白忱揪起男生头发,压到自己裤链处,冷嗤道:“给老子弄舒服了再走。”
白忱对包养的情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生身体几乎弯成九十度角,脸被迫贴他冰凉的铁裤链,咬着牙,流下屈辱泪水。
面前这个男人拥有掌控妈妈生死的权利,没有他的财力支撑,医院不会救治妈妈的。
他被抓住了死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