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T恤长得包住屁股,短裤更不能穿,直接掉裤子。
虞商商揽住裤子松紧带,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错觉,瘪嘴叫姜砚迟名字,“有腰带么?”
“没。”
姜砚迟目不斜视转身摸索到一根绳子,背对倒退着递给她。
虞商商气笑,不接绳子,“我能吃了你?”
他不是唐僧,她也不是妖精,那么怕做什么?
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单薄红绳,颜色异常鲜明。
顿了顿,他收回手,慢吞吞转过身来,又递了一遍,依旧看向别处。
虞商商颐指气使地吩咐:“给我系。”
像公主对服侍她的侍卫讲话。
他眉心加重了不耐烦:“开玩笑也得有个度。”
“谁跟你开玩笑?”
虞商商跋扈的眸光变软,转为暗送秋波,指尖挑逗他凌厉的下颚,调笑着往下握住肩膀,借力把自己拥过去,靠在姜砚迟怀里。
捞起宽大的手腕送到自己腰间,吐出温热气息铺撒在他脖颈里,“你的裤子,你熟悉。”
她总是有理。
男生冷硬的喉结滚了滚,终究妥协了。
手臂伸到她身后穿腰带孔,呈环抱姿态,虞商商整具身体没骨头似的压他身上。听到姜砚迟呼吸有一瞬紊乱,她展露得逞微笑。
门口忽然打开,女服务员脸上的表情僵硬。
虞商商身体卡进姜砚迟双腿之间,臂膀揽住他修长脖颈,侧目轻佻地看着她。
姜砚迟的手放在她腰间,慢斯条理系蝴蝶结,不分给别人半点眼神,仿佛手底下是一门很重要的工作。
女服务员僵硬的面容出现一丝龟裂。
虞商商穿着姜砚迟宽松的衣服,平白增添几分帅气,扬起明媚的笑:“有事吗?”
“打扰了。”
女服务冷硬回答,砰地关上门。
空气再次陷入寂静。
姜砚迟系完腰带,试了试,不会掉裤子,掌心轻推她肩膀,淡淡道:“好了。”
越拒越紧,虞商商勾着他脖子往下拉,笑容充满试探:“让她看见,不要紧吗?”
呼吸纠缠,少女眼里倒映着灼灼光辉,他抿唇,“嗯。”
不要紧。
虞商商笑得更灿烂:“她喜欢你啊?”
“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装直男钓鱼呢?”
“没。”
“姜砚迟,我也喜欢你。”她轻声唤他名字,嗓音妩媚,像勾心的钩子。
姜砚迟站直,表情冷漠。
这样的姿势再搂着他很费劲,遂放开手。
追了好几天,这厮一点反应也没有,怕不是真如别人所说,性冷淡吧。
虞商商倚着身后衣柜,将脱下来的连衣裙扔给他。
她气闷,耍无赖:“谁弄脏谁洗。”
虞商商穿脏的衣服都是直接弃掉,丢给姜砚迟,纯属报复他扔她蛋糕的仇。
衣服刚好勾到臂膀,姜砚迟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她,瞳孔漆黑无光。
……
床头闹钟刺耳响叫。
姜砚迟睁眼,琥珀色眸子泛滥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