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神祇并非是无敌的，也不能为所欲为，他们会受到神界的限制。”沈楠理所力争。

他绝不希望看到邪气萝莉陨落的一幕，更别说是死在唐昊手中，不说有石子姐姐作为底牌，就算是他自己也可以想办法度化她，哪怕曾经被背叛被控制，哪怕失望或绝望，他也从未想过杀了她。

“狠靓的眼睛，我看到了冰川，血海，黑暗，还有我这张温暖，正直，阳光帅气的脸。”

“咳咳咳！”唐昊被自家儿子的无耻给震惊了，不过想想也难怪，毕竟四年多没有家人教导，又被迫加入杯莫停和这邪异无比的魂兽呆在一起，性格有所跳脱异常也很正常，还好他年纪尚小，还能纠正。

唐昊收敛散发的思维，目光威严脸色肃穆开口：“自欺欺人，她的心中并没有你，她的世界容不下任何人。”

沈楠抿着嘴唇沉默，他低头再次看向邪气萝莉的眼睛，冰冷，无情，怨恨，还有对生的复杂期盼。

他右手轻轻抚上她冰凉苍白的俏脸脸庞，眼神自嘲却温柔。“母老虎啊！四年了，我依旧没能走进你的世界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要怎样才能在你冰冷的世界留下我的温度呢？”

邪气萝莉沉默，与沈楠对视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什么。

沈楠真的没有在她的心中留下一点的痕迹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从未在意过这些的她突然想到这个，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作为第一个敢追求自己又能追的上自己前进步伐的异性，他确实与其他人不同。

若说被沈楠更改记忆前只是对他极深的执念，那现在虚假记忆下暴露出的情感却是更加的真实。

似乎是从邪气萝莉眼神表情中得到了答案，沈楠表情苦涩眼眸自嘲，缓缓闭目，晶莹泪水从眼角划落。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

落花已作风前舞，流水依旧只东去。

落水花泣水浪涛。多情却被无情恼。”

这是何等的凄凉，完美的将两人之间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

哪怕不太懂诗词韵美的唐昊，都被诗中的凄凉意境感染，眼中多了许多犹豫。

然而听在邪气萝莉耳中，却是让她浑身一震，喉咙仿佛堵塞，想要开口，却又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