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渊听到她的话,并未言语,
只是他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神色一凛。
随即眼底涌现出一丝暴戾狠辣的色泽,
“她曾经让你受尽流言蜚语,那本王,就让她痛不欲生!”
她曾经伤害了他的女人和孩子,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那王爷割了她的舌头,那她如何说出王爷想知道的情报呢?”
路清瑶仰头看向他。
这时,她才意外的发现洛玉渊的个子好高啊,保守估计得一米九多吧。
“即使不用说话,本王亦有办法!”
墙壁的油灯发车的光亮,将洛玉渊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路清瑶站在他的身侧,投在地上的影子被他的影子所覆盖住。
一种异样的情愫在二人心中升起。
路清瑶有些意外,竟脱口而出,
“王爷这是在替我出气吗?”
话一出口,路清瑶就意识到了不妥,
她又不是他的谁,自己应该还没有重要到堂堂战神为自己出口恶气的地步。
而只有洛玉渊自己明白自己为何要割了蓉儿的舌头。
他想守住有关于那晚那件事的真相,他不想让那件事再伤害路清瑶。
他目光沉静,却蕴含了说不尽的情绪看向路清瑶,
“对,本王就是为了给你出口恶气。”
“本王已经阻止你杀她了,若是连口恶气都不让你出,那本王这人岂不是太过无情?”
“而且,路清瑶,你记住,杀一个人其实很容易,一把刀,一杯毒药,一个计策,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杀了他。”
“但是若是对作恶之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让他死去,是不是太便宜了他们?”
“不但是她,还有他幕后之人,他们最在乎的是什么,那我们就让他失去什么。”
路清瑶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眼中的暴戾狠辣之色,心头一凛。
“我明白王爷的意思了。”
路清瑶随即上前一步,
“她想死,我偏不让她死,我要让她好好的活着,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瞿江,把我的药箱给我。”
“是。”
瞿江双手捧着药箱递了过去。
路清瑶接过药箱后,打开药箱,先给蓉儿打了一针退烧针。
路清瑶猜测,她浑身抽搐,极有可能是因为高热所导致的。
对于一个要杀自己的人,路清瑶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然后又拿出了消毒水,毫不留情的冲上了她那瞎掉的眼睛。
也没有给她打麻醉药,直接让旁边的侍卫上手去抠掉了周围的脏污和腐烂的肉。
蓉儿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瞿江,把她的嘴给堵上。”
洛玉渊掏了掏耳朵,脸色愈加阴郁。
“是。”
瞿江转身,从角落里寻到一块破布,直接塞进蓉儿的嘴里。
“呸,真有点怀疑你的忍耐力,身为细作,这点苦都吃不到了?”
“还是说身在富贵荣华中生活惯了,养得细皮嫩肉的,就忘了自己真正细作的身份了?”
对待这种人,瞿江也是嘴上不留德,损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就这样,蓉儿的惨叫声都被直接堵在了咽喉间,
只有呜呜的低嚎声和她抽搐扭动的身躯,显露出她此时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在保证她死不了的情况下,路清瑶把能用的都给她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