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日本的时候,我就觉得被人监视了。”萨尔纳解释道:“从小野死后,我发现寄给我的信件,或是我寄出的信件都会晚好几天才能到它的目的地;有时候,我在房子里的摆放着的东西像笔记本钢笔什么的也仿佛被人动过,当时,我也检查过门锁和窗户都是完好无损,因为没有丢失东西,所以我就没有放在心上。任教期满后,我就申请到伦敦来。”
“我明白,您和小野津次是在伦敦认识的,日本人肯定掌握这个信息,而您又在那个敏感时期,突然申请要到伦敦,让他们误以为小野把那份计划藏在了伦敦的某一个地方,您回伦敦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可是,监视你的日本人发现您回到伦敦这些年里,除了在大学里教书,没有其他的异样行为,所以,他们着急了,开始变得迫不及待了。”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仔细的捋着所有的事情,李恪谦突然警惕的扫视着萨尔纳教授的屋子,不经后背脊梁骨一阵一阵的发凉,暗自怪自己疏忽大意了,那份计划对日本人来说那么重要,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监视教授的一举一动,而他的宿舍里也一定被他们动了手脚,那么自己和教授刚刚的对话,也应该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还好萨尔纳教授没有得到那份计划,不然,刚刚日本人已经知道计划所在了。
想到这儿,李恪谦松了口气,他嘴角微扬,冷笑了一声,他宽慰萨尔纳教授说:“您放心,经过今天的事情以后,日本人是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why?”萨尔纳揉揉了额头上的伤口,疑惑的问。
“因为日本人已经知道那份金战计划不在你这儿!”李恪谦指了指屋子,又指了指耳朵。那时,萨尔纳才明白屋子里已经被人装了监听器,他瘫坐在了沙发上,呆滞的一言不发。
站起身,李恪谦走到屋子的中央,突然开口用日语说:“你们休想用那些歪门邪道法子侵略我的祖国,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他辞别了萨尔纳教授,离开了教工宿舍。
在另一头监听的不是别人,正是伊藤嘉哲。
他心虚的摘下了耳机,靠在了椅背上,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前往萨尔纳的宿舍,不然以李恪谦的聪慧一定会猜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这儿,伊藤对手下的人命令的说:“以后,不需要在监视萨尔纳了。”
“指挥官阁下,您为什么要取消我们对萨尔纳的监视,或许他们刚刚的对话,只是为了迷惑我们?”监视小组组长齐藤内杰心有不甘,用日语说道。
“齐藤君,一个人在经历生死考验后,他的大脑不会过多的时间去思考、去评估周围环境存在的风险,刚刚他们的对话没有间断过,也没有任何的异样,所以,我敢断定他们是都最后才意识到自己被我们监听了。”说完此言,伊藤嘉哲扭过头对发报员说:“发报大本营,金战计划已经被销毁。”
“嗨—”发报员接到命令后,按动着发报机的按钮‘嘀嘀嘀’的开始向大本营发着报。发报结束后,伊藤等人徒劳无功的带着仪器离开了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