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宸泽,你到底想说什么?本王手里可有先祖帝亲赐的令牌,可代他行使一切权力!”
“哦,原来如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穆家那枚令牌,是你用桃花庵静安师太等人的性命相逼,让槿儿给你的吧?可即便如此,你也只有两枚令牌啊,何来的第三枚?”
“定王莫不是不知道我那原配夫人,乃谢老将军之女谢锦瑟吧?谢家的令牌,自然是她给我的!”
“哦,是吗?你与我娘成亲后,可有一日善待过她,她又凭什么将家传之物赠送于你?摄政王,你手中谢老将军那枚令牌,是你自己伪造的!”苏槿直接拆穿了他的谎言。
“胡说,胡说八道!你这逆女,休想妖言惑众挑起事端!”
苏凌天气极,恨不能跳下台一巴掌扇死这个逆女。
“我有没有妖言惑众你心里清楚,因为谢家那枚令牌,一直放在我娘留给我的遗物里。诸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仔细查看一番摄政王手里那枚令牌,看看它是不是由极北之地的寒铁所制!”
苏槿并没有被他吃人的表情吓唬住,继续与众人说道。
“什么?他手里的令牌竟是假的?”
那些素来与苏凌天不对付的老臣们,在听到苏槿的话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其中一些人甚至忍不住站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质疑与愤怒,“苏凌天,你竟敢伪造先祖帝的令牌,你简直是大逆不道,狗胆包天!”
另一些老臣也附和道,“就是,你拿着这枚假令牌,将朝堂上下耍得团团转,真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的语气越发严厉,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此时的苏凌天,面对众人的指责,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嘴唇微颤,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和狠厉。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户部尚书柳深站了出来,试图缓和局面。
他轻声对众人说道:“诸位,莫要激动,此事或许另有隐情,咱们应当冷静冷静,给摄政王一个解释的机会。”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平息众人的怒火,反而引发了更多的质疑声。
“隐情?何事能有如此大的隐情,苏凌天伪造令牌,欺君罔上,这可是铁证如山!”
此时,苏凌天的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他深知这些老臣对他的偏见由来已久,但他从未想过他们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落井下石。但他最恨的,却不是这些人,而是站在下方,冷漠看着自己的苏槿。
他没想到谢锦瑟竟躲过他一次又一次的搜寻,将那令牌悄悄藏了起来;他更没想到,令牌最后竟还到了苏槿的手里。
如果当初自己对这个女儿好一点,事情或许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可如今后悔,显然已经晚了。她与自己,早已站在了不同的阵营之中。
想到自己绸缪这么久的事,眼瞧着就要成真,却在这一夕之间全毁了,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打算破釜沉舟,搏上一搏。
“没错,谢家的令牌就是本王伪造的,本王就是想谋夺皇位。因为本王觉得,这普天之下,没有人比本王更适合坐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