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一个伤者呢,能不能别在门口站着说话了?
苏以宁好似看懂了他的内心活动,也察觉到了失礼,侧身将一人一狼请了进去。
此时的苏中强正在一瘸一拐的练习走路,看见是大灰来,还热情的走过去摸了摸大灰的脑袋。
大灰嗅了嗅鼻子,一脸疑惑的看向廖管事。
是它鼻子出了什么问题吗?怎么闻不到了?
廖管事也看向大灰,这小畜生不是说这家的男主人也中了毒吗?这怎么看起来好好的?
苏中强察觉了气氛的微妙,解释道。
“你们别介意,我这是两年前打猎的时候受了伤,一直没有好,最近攒了钱看了腿,大夫说要多走走锻炼锻炼。”
苏以宁端了一碗白水放在了廖管事面前的桌上,也给大灰端了一碗水放在了小桌子上。
“家里只有白水,廖管事别嫌弃啊。”
“不嫌气,不知仁兄是在哪受的伤?”
廖管事自然知道两年前灾荒年,附近村子会有一些壮汉上山打猎,他也知道自家养的狼群有将人咬伤,其中有一人还被他们专门做实验跑出来的狼给咬了。
苏中强也没起疑随口说道:“就在后面那座山,也不知怎么的有一只狼像是发了疯一般见人就咬,我就是被那只狼咬的。”
他们说话时,在厨房为大灰准备烧鸡的苏以宁偷偷的观察着这个廖管事,当她爹说起后山时,明显感觉到了廖管事的呼吸一窒,虽然细微但还是被她给捕捉到了。
难不成这些狼群全是这个廖管事饲养的,后山上的那个别院里到底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不仅有能力圈地种药,还去饲养有毒的狼群。
这么危险的人让苏以宁不自觉想要远离,可是后山距离她家真的太近了,她要不要找个时间去探查一番呢。
而且廖管事看到她爹异常的热情,不断的寻找着话题想要赖在这里不走,这又是为什么?
热腾腾的烧鸡出锅,守在厨房的大灰见美食终于出锅,也是急不可耐的站了起来,疯狂的摇起了尾巴。
“我听大灰说您闺女做的吃食特别的好吃,此刻闻到香味倒真是把肚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廖管事说话总是点到为止,既能让人听明白他的意思,也能让人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并不会感到尴尬。
也如他所料,苏中强顺势邀请,“如果廖管事不嫌弃就在我家用晚餐吧。”
“不嫌弃不嫌弃,求之不得。”
因为突然多了一人一狼,原本准备的晚饭自然不够了,苏以宁去后院摘了一些自家种的蔬菜,拿了家中最大的一个陶罐做了一个火锅。
专用的火锅桌子还没来得及打造,将所有的菜一同在锅里煮好才端上了桌,没有麻酱,苏以宁做了最简单的一个醋碟。
廖管事看着这大锅菜一时有些不知从何下筷,“苏姑娘这是?”
苏以宁指了指火锅,淡淡道:“这叫火锅,其实本来不是这样的吃法,因为还来得及打造吃火锅的小炉子便只能这般将就一下,廖管事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