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墨双臂一捞,把她拢入了怀里,低头问道:“你真的觉得本王应该站在那里?”
“如今的皇上,只是一个有野心爱权力的空壳而已,江南的水灾,漳州的干旱,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中,而他一心只在权斗,罔顾百姓生死。”
江念绮垂下眼睑,冷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嗤,似是在发泄自己多年来的情绪。
萧以墨捧起了她绝丽的脸庞:“那本王就把它给夺了。”
话音一落,他的唇毫无征兆的覆在了她的唇上。
这吻与往日强烈的霸道不一样,带着轻柔的缠绵。
她伸手推了推,可被他反手握住,贴墙压在耳边以十指紧握的姿势。
唇被他深深地含着,厮磨吮吻。
男人似乎不满足,又在她露出地脖颈不断扑撒着温热地鼻息,喘息粗重。
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两个人都陷入了一阵灼热的欢愉中。
窗外的晚风轻轻袭来,纷纷扰扰卷过这一处院子,拂过桂花交错婆娑的枝桠,秀润馥郁的桂花点点洒落,见证两人温柔缱绻。
清晨
江念绮被折腾了一宿,直到快到中午才起了身。
刚到大厅,就看到德喜他们忙前忙后的搬着东西。
“德喜,这些是什么?”
德喜听到她声音,那冒着细汗的脸瞬间有丝难堪,欲言又止。
“怎么了?”
江念绮看着他这副模样,更加好奇。
“这...这是那些...跟王爷关系好的大臣们送的礼。”德喜一边安排他们快点搬,一边支支吾吾。
江念绮秀眉微挑:“可是为何见你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不是...欸...这些大臣们是提前祝贺王爷和...郁家小姐......”德喜不忍说下去。
江念绮轻扫了一眼那些礼,语气低柔清淡:“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这是王府的喜事。”
看来萧以墨下定了决心,不然德喜不敢受这些礼。
江念绮心中倒是松了口气,却忽然闪过一丝钝闷,随即又恢复如常。
德喜挠了挠后脑勺,讪讪道:“念姑娘不难过?奴才还怕你不高兴。”
“这是对王爷好,我先去舞乐坊了。”
德喜在她脸上左看右看,的确没有看出她有丁点儿不高兴。
也是,从一开始念姑娘就一心只为王爷着想,真是爱惨了王爷......
在去舞乐坊的路上,几个贵女在秀衣铺外面讨论这个事。
“这王爷和郁家小姐才是正缘,简直般配。”
她们瞥到了江念绮往这边走,讥笑的声音更大。
“就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王爷要娶那念姑娘,真是笑话。不会是那念姑娘自己传出来,为了求名分吧......”
“咻-咻”
那人话还没说完,江念绮不动声色地从一旁捡了几个石子,伴随着劲风打在了那嚼舌根的人嘴上。
“啊...我的嘴流血了,好痛。”
另外几个贵女纷纷住了口,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可没看到有人偷袭。
江念绮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头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神色冷清又透着一抹凌厉。
那几个贵女心里不禁一惊,赶紧捂着自己嘴巴,不敢动。
芝琴看着她们吃瘪的模样,偷笑道:“说别的小姐倒是不在乎,说小姐你为了求名分,真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