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左相藏起来的?就算他现在位高权重,也不可能有这么多。”
江念绮自是知道左相大肆敛财,可看到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前段时间皇上派他去江南治理水灾,他倒是把钱收到自己家里”,
萧以墨摸着这满墙的金条,脸上戾色一闪:“看来他是打算把这些钱用作兵器铸造上面。”
江念绮看了一眼地上晕过去的左源。
“那你打算怎么办?”
萧以墨骨节分明的食指轻敲着桌面,幽然道:“那就一举击破。”
他让暗卫把晕过去的左源用冷水泼醒,后者醒后瞬间又跪地求饶,突然瞥到那满墙的金条,整个人瞬间大惊失措。
萧以墨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你把左相叫来。”
左源整个人战战兢兢,不敢看他,跪在那默不作声。
“不叫?”
萧以墨挥手示意一旁的暗卫。
“不叫就把他舌头割了,反正他也不想说话。”
左源一听赶紧磕头:“叫,在下马上传信给爹。”
傍晚,夕阳染红天际,落日余晖照在萧以墨的脸上,那轮廓却显得更加冷峻桀骜。
左丞相一脸不知情的到了别院。
刚要询问左源就看了坐在正上方的萧以墨,脸色大变。
“你...你怎么在这里?”
萧以墨搂着江念绮,双腿交叠,迸发出的眼神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左相藏的有宝贝在这里,本王当然要来。”
左相眸里大惊,转身朝那面墙看去,明晃晃的金条一览无遗,他就说这怎么进来感觉那么刺眼......
语气瞬间服软了些:“王爷想怎么样?既然王爷知道了,那在下不如和王爷做一些交易?”
“哦?什么交易?”萧以墨冷眉轻挑,眸里似乎闪过一丝兴致。
左相见他有了兴趣,老练的脸上也露出了阴狠。
“在下和碧落国有约定并且还有底牌,只要王爷不告诉皇上,在下可以让王爷坐上那至高的位置。”
萧以墨低头拨弄着江念绮袖口处的流苏,抬眸,眸光凌厉幽深。
“左相怕只是安抚本王的心,到时候把本王也一起推掉自己坐了上去。”
左相脸上划过一抹被揭穿的不自在,随即又恢复如常。
“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在下可以和王爷签订契约......”
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一道威严盛怒的声音响起:“大胆,朕还不知道你左相野心这么大,枉朕还这般信任你。”
左相看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帝从里屋走了出来,瞬间跪在了地上,身体都颤了颤。
“皇上,臣...臣只是一时糊涂,臣愿意把那金条上缴给皇上。”
皇帝龙颜大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左相:“那左相是打算把徐州那兵器铸地也给了朕?”
“皇...皇上,臣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左相依旧狡辩道。
皇帝嘴角一声嗤笑:“皇兄已经把你那兵器铸造地销毁干净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左相一听顿时瘫倒在了地上,脸色颓败,这就是他最后的底牌。
他又指着萧以墨不信道:“不可能,肯定是骗臣的。”
可萧以墨冷冽地嘴角轻勾了勾。
不紧不慢地说出了他兵器铸造地的具体地址,还详细告诉了他自己是怎么让温昀带人销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