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墨身上清冽的沉木香把她包裹住,在她唇上细细辗转了一会才离开。
“你先休息,本王和温昀讨论一些事再来。”
江念绮大脑还残留着刚才那抹柔软,轻轻“嗯”了一声,他便走了。
“小姐,这还和那假三公子见面吗?”芝琴略微尴尬地走进来。
江念绮看了一眼书房:“算了,你告诉他改日再见。”
萧以墨刚进书房,温昀那俊脸满是为难。
“王爷,你这才分别多久就这般想念,你没看到刚才郁小姐的脸色难堪至极嘛。”
萧以墨坐了下来,慵懒冷倦的靠在椅子上,语气轻慢:“你邀请她过来的,那就归你管。”
“我...我还不是因为王爷你才叫的。”温昀拂了拂衣袍,叹了一声。
萧以墨低头把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抬眸,冷戾无比。
“都怪你这擅作主张,你没看那念绮看到郁凝语后,脸色白的跟玉瓷一样,把本王丢下就走了。”
温昀一听,剑眉微微一挑:“王爷的意思是,这念姑娘是又吃醋了?所以才离开?”
“那是,本王刚才碰到了她脉象,不像病了,幸好她没有跟本王再生气,不然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萧以墨又给温昀投来一道深幽的目光,后者眼皮跳了跳。
这王爷怎么看起来有点......恋爱脑?
简直是浪费了念姑娘的一片苦心,本是大度懂事的一个女子,被自家王爷想成吃醋小气的女子。
哎......
萧以墨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淡漠:“派出去的探子有没有左相那边消息?”
温昀从衣袖里拿了一封信,递给他。
“上面说左相的行动范围大概在西南那边,具体的位置还没探到。”
萧以墨视线落在窗外,看着那空中盘旋的秃鹰,双眸微微一凝。
“时间不多了,再派一些人出去,不然等左相这事一成,那就更加难办了。”
温昀神色顿时凝重,点了点头。
“看来这左相真打算一意孤行,野心已经大到连皇上都不顾了。”
萧以墨冷冽地唇轻勾了勾,纤长的食指轻敲着桌面。
“给了他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本王倒是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两人再商讨了一番后,温昀便离开了王府。
待他走后,江念绮不紧不慢的走进了书房。
“你是不是忘了今晚太皇太后设了晚宴,让我们进宫。”
萧以墨看着她一袭浅白色委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肌若凝脂,眉间那股清冷感犹如天山雪莲。
眸里墨色翻涌,喉结轻滑了滑,伸手把江念绮拉入怀里坐在他大腿上。
“念绮你这样,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出门?”
江念绮卷翘纤长的眼睫微颤,欲要起身:“再不走就要迟了。”
“那让皇祖母他们等一下又如何?她不会怪本王。”
萧以墨大掌握住了她的无骨软腰,唇压下来想要吻她。
可江念绮微微侧了侧头:“那样不好。”
那吻直接落了空,让萧以墨冷眸里瞬间闪过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