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漫听着这话,伸手捏了捏他的腰:“你说这话的时候,先让你脸上的红晕下去再说。”
这对未婚夫妻依偎在一起,而另一边的宫尚角却已在赶来的路上。毕竟事情解决了,有些话得和弟弟弟妹交代好。
至于上官浅这个新娘?抱歉,一个刺客而已,不重要。画像过后,随便派个人领回女客院落就是了。
再者,她能不能躲过今晚可还难说呢。
宫尚角做事一向妥帖,针对于这两个无锋刺客的计划早已备好,只待时机。
来到偏殿, 问了秦漫漫的位置后,宫尚角便向着目的地而去,刚至外间,就见画师已经画完了画像,正在仔细端详。
见宫尚角来了,也不敢耽误,画像呈了上去:“角公子,画像已完毕。”
宫尚角接过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你回去吧。”
至于这画像?自然是送给远徵弟弟了,毕竟自己一个大伯哥哪里好留着弟妹的画像。说是画张画像拿去验证身份,也不过只是一个借口。
“是,角公子,徵公子还在里头。”画师说完便转身离去,同时也遇到了已经收好画像的另外两名同行,三人一起结伴而行。
宫尚角也不敢随意闯进去,而是轻轻敲了敲门:“远徵。”
话刚落,门就开了,只见弟弟和弟妹都衣衫整齐的站在门口。只是……那嘴怎么这么肿?
察觉到宫尚角的视线,秦漫漫低垂下头,而宫远徵则是尴尬的抿了抿唇,试图掩盖罪证:“哥,你事情办好了?”
宫尚角哭笑不得,哪里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你呀,别太放肆了,为了弟妹好,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秦漫漫已经将脑袋埋进了宫远徵的后背上,被大伯哥看到了,羞都羞死。
“我知道了哥,我已经擦了药,一会儿就消了。对了,那两个刺客我们今晚去抓人吗?”转移话题,必须转移话题,否则漫漫该不想见人了。
宫尚角也懂得弟弟的意思,将话题转移了过去:“嗯,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只等她们上钩了。”
如果说那个上官浅有些心机,也较为镇定,可那个云为衫可不一定。她暴露的太多了,也就宫子羽那个蠢货没有察觉到异常。
“别把宫子羽带去了,这家伙只会坏事。”宫远徵撇撇嘴。
“嗯,我已打算带三位长老去,如果他们一心要偏袒宫子羽,甚至不惜放过云为衫,那么……”宫尚角的神色冷了下来,他不会允许宫门被这些愚昧的蠢货坑害!
他并不在乎执刃之位,只要坐上执刃之位的人是宫门血脉就好。甚至也有打算培养宫子羽的想法,但宫子羽一次次的愚蠢行为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宫门不能有一个被无锋培养长大,且一心向着刺客的蠢货执刃!
宫远徵这下子是彻底来劲儿了,笑的灿烂:“哥,如有需要,随时吩咐。”
哥哥才该是宫门的执刃啊,宫子羽那个蠢货有什么资格。
秦漫漫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激动:【宫二终于是打算夺位了吗?那可太好了!宫鸿羽和宫子羽就是大漏勺,宫门都成了筛子了,最后宫门还败在了宫子羽的手里。】
【阿远,为了防止你哥哥心软,你可一定要和他说清楚啊!】
宫远徵握了握她的手,无声的告诉她,会的。
从漫漫那里,他知道哥哥其实并不在乎执刃之位,未来更是在培养宫子羽,可也要看看宫子羽领不领情。那家伙可是害死了宫门,害死了他们啊。
“好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宫尚角看了看天色确实也不早了。
宫远徵牵着秦漫漫的手,跟着宫尚角一起回去。
一路上,宫尚角和弟弟弟妹说话,脸上的笑容都未曾下去过。
而在他们走后,两道白色身影自另外一间偏殿走出,不是别人,正是云为衫和上官浅。
云为衫看了一眼身侧的上官浅,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现在还觉得有把握吗?”
上官浅先前和她信誓旦旦的和她说,她有足够的把握让宫尚角留下她。可人是留下了,但似乎与上官浅想要的答案并不一样。
被询问的上官浅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的盯着秦漫漫的背影,手中的玉佩被攥得死紧。
“姐姐,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宫子羽的执刃之位究竟能不能坐稳。”说完,她贴近了云为衫几分,调侃道。
“要是执刃之位丢了,你的心思可就都白费了。”她脸上带笑,可眼底冰冷一片。
秦漫漫……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挡了她的路,她不仅被配给了还未及冠的宫远徵,还让宫远徵对她死心塌地,就连宫尚角都对她有着几分真心。
秦漫漫,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