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听过元大将军府?不该啊,他们穿的可是金甲,必须是大将军府的。
哎?不对啊,元不是皇姓吗?
哪家将军府还能是皇姓?
元姮羲见村民们交头接耳,没敢出声,好像在惭愧不认识元将军府,也没多解释。
瞧东宫侍卫们都吃好了,同村民们抱拳道谢,牵着他们的马要往村口走。
村民们惊了一下,来不及收拾桌子,忙问:“贵人,你们这是要离开?这,这天色这么晚......”
“不是,我们不离开。”
“那贵人这是......”
“去山上杀马贼。”
元姮羲瞧村民们惊愕住,含笑说:“这山上的马贼,还多着呢,既然要除,自然要杀个干净,哪有留有后患的道理。”
“可,山上不知道有多少马贼,天又这么黑......”
“贼啊,天黑才好杀。”
村民们一愣,这话好像也对,可见连贵人这个小姑娘也跟着去,惊讶问。
“您,也去杀贼?”
“嗯,我是将军府的小姐,也很厉害的。”
元姮羲瞧东宫的侍卫都将行装准备好,同村民们说:“这些马贼无恶不作,知道他们的同伴死在村子里,肯定要报复回来。
那我们得提前杀过去,大家放心,我会留些将士在这里保护你们。”
说着,不等村民们反应,翻身上马,往外走,李暮昼带着其他侍卫纷纷跟上。
村民们追上去,愣愣地看着守在村口的二十几个金甲将士,再瞧村外,早没有了元姮羲一行人的身影。
她一个小姑娘真去山上杀马贼啊,多危险啊。
“公主,打探马贼的侍卫回来了。”
元姮羲才到山上,就瞧之前派去打探的侍卫回来了,瞧他们的神色严峻,知晓这是发现了不得的东西。
“公主,往前面走,就到马贼的地盘,他们的暗哨很是敏锐,能笃定就是兵,绝非贼。”
“没错,我们靠近的时候,还听到里面有练兵的声音,这个声音在军营,实在太熟悉。”
“当贼又当兵,也真是挺会的。”
李暮昼听着贼窝当军营用,拧眉看向他们问:“能打探出来,最少有多少人?”
侍卫回禀:“暗哨太敏锐,我们不敢打草惊蛇,悄悄在附近打探,看着密密麻麻的马蹄引,绝对有上万。”
话落,看向朝凰公主说:“公主,陇西的节度使未免太过嚣张,对面的山就是骑兵训练地,还能将自己的私兵当贼藏在这里。”
“可见他有恃无恐,可这么多私兵,居然也没半点风声露出,这陇西的军营,只怕异心的不少。”
“公主没有军令,更是调动不了,想将这些私兵都当贼杀光,光凭我们,很是棘手。”
李暮昼听着,面色微沉:“陇西的节度使府,当年是跟着太祖帝平定乱世,兵力本就不弱。”
“陇西这一块能免于战乱,他们的功劳甚大,没有过错,这个节度使也只能由他们世袭。”
“圣上和太子殿下扶持了几个将门,制衡节度使的兵力。”
看来是太子殿下逝世,圣上的年岁大了,有些人的心,也养大。
这还是离着皇城近的陇西,这些世家将门就这么野心勃勃。
怪不得他父亲,不敢插手皇权和世家之争。
这也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