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刺破黑暗的口子,那耀眼的光芒从东方慢慢地升起,一点一点笼罩着整片大地。
清晨赵熠承睡眼惺忪的从阿彦怀中醒来,他往外瞅了瞅,心里暗暗思忖,这天,亮的大可不必那么早。
赵熠承看着他的阿彦,心中欢喜,伸手用指腹划过阿彦那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路游移,令人舍不得收手。
窗外那缕斑驳的光划过时,照在阿彦那五官上,显得人都柔和了许多。
赵熠承终于收起那双修长的手,心里暗暗高兴,这人终于被他扑倒了,也不白费了他这一番心思。
只是某处传来的隐隐不适,倒是被他自动忽略了。
赵熠承笑得跟个傻子一般,看了看身旁的人,又缓缓闭上眼睛,今日抬眸便能看到阿彦,真好。
或许是因为他的小动作把身侧的人给惊醒了,阿彦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小雀跃。
昨夜他实在是放肆了些,但他绝不后悔,毕竟那人现在已经属于他了。
他在阴阳阁时总会思考,他的小哭包若是娶了妻子,他该如何!
但他从不敢想过把人拥入怀中的感觉。
他知道人已经醒了,但他有些不忍打扰那个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小哭包。
阿彦伸手抚上那张泛着红晕的脸,他觉着小哭包还真是可爱,总是能让人忍不住的蹂躏一番。
不过只要想起昨夜小哭包,那哭兮兮的模样,便让他忍不住的想去疼惜一番。
不过他的小哭包总是能让人失了理智,昨夜那幅画面总是能让人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赵熠承紧闭着眼睛,那手心里却有细细的汗珠冒了出来,他的阿彦应该没有发现他的阴谋吧!
赵熠承越是如此,越是能被人看出破绽,他的那些小动作早就被阿彦尽收眼底。
只是那人不知要如何拆穿他。
“阿承,昨夜是我不好,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对你……”
做出如此的事。
阿彦很真诚的给他的小哭包道歉,似乎这件事是他有错在先。
“阿彦,不是你不好,是我,是我对你生了觊觎之心,你不会怪我吧!”
赵熠承低着头收起那双眸中的欢喜,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开口说道。
“抱歉,昨夜是我,太放肆了些,没有经过你同意,我就……”
要了你。
阿彦有些心虚,昨夜他是趁人之危了些,不该如此的。
但心里说着不能,身体却在说可以,可以的,最终他遵从了本心
“我同意的,我愿意。”
赵熠承双眼直直的盯着他的阿彦,昨夜是他主动的,他的阿彦只是被迫主动,不怪他的。
其实他昨天是同意了的,他心里也是默许的,那时他清醒的很,也很是清醒。
“阿彦,你饿吗?要不要用膳。”
赵熠承依旧很是心虚,想着转移转移话题,毕竟他的阿彦昨日消耗了太多体力,还是应该补充一些的好。
“不饿,我想一直这么抱着你,可以吗?”
阿彦着实是有些心虚,不过都希望如此,那不是很好吗?
“阿承你饿吗?要不要用膳?”
阿彦其实是有些担心赵熠承的,毕竟空腹饮酒,又饮了那么多,人多半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饿,我希望被你这么抱着。”
是啊!被阿彦这么抱着多好,能砍砍油,还能贴贴,不是让人很开心吗?
“阿承我突然有些饿了,咱们还是起来去用些东西吗?”
阿彦看着他的小哭包,心里有些不放心,小哭包虽然身上也有功夫,却远远比不过他。
昨夜小哭包空腹饮了酒,他还是有些担心。
“嗯,那就用些早膳。”
赵熠承听着阿彦的话,腹中倒也是有些饿了,他的阿彦既然说了,那不妨用些。
赵熠承穿好锦衣,但那脖颈间的红晕却没有办法遮掩住。
“阿彦,看不出来吧!”
赵熠承低着头,那脸羞得更红了些。
“嗯,看不出来。”
阿彦很是诚实的说了谎,其实他的小哭包这样也很好的。
他的小哭包虽然穿好了衣裳,但脖颈上的红晕却是难以遮掩的,但他却有私心,告诉那些人又何妨,最好他们看见了,可以离他的小哭包远些。
“彦侍卫,我家王爷不见了,你能派那些暗卫去找找吗?”
河清很是无语,他的主子王爷,大清早的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害的他找了一个早上。
这实在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只能去求他家王爷新封的暗卫长贺彦章。
赵熠承皱了皱眉,他的这个近侍好似有些不大聪明啊!他若是去哪,不都带着他们吗?何时自己单独出去过!
赵熠承猛地推开门,走了出去,对着正在说话的河清,缓缓开口。
“我在这,你大清早的找我做什么?”
那声音里有些许质问,些许不开心。
“王爷,您怎么在这,害得我还到处找你?”
河清那话说的分明,堂堂一位主子,竟然不说一声就到处乱跑,实在惹人气愤。
“那我该在哪?”
赵熠承皱了皱眉,他一个主子想在哪,还要去征求别人的同意吗?
“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早膳已经好了,要放那里呀?”
河清很是战战兢兢的转移了话题,不过看着还挺有效果。
赵熠承猛地转身看了看他的阿彦,见他的阿彦点头,他才又转回来缓缓开口。
“你去给端这来,我在这边用膳。”
说完,赵熠承转身回了屋子。
河清带着人,一道菜一道菜的上,上完之后,把人支开,才站到赵熠承身边,在耳畔轻声低语。
“王爷,你脖子上怎么回事,怎么都红了,要不要请个太医过来看看。”
赵熠承不自觉的摸了摸,盯着他的阿彦瞧了瞧,缓缓开口。
“昨夜,某只大虫子给咬的,无妨,一会熏一熏就好。”
阿彦看着他的小哭包缓缓回答,心中不觉好笑,他的小哭包还真是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