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原本想打断三王子的话，他打算饭后和宁知渊说这个事情的。

结果看见宁知渊听得津津有味，也就放任三王子说下去了。

假的徐老师叫做徐建，他借着这张脸已经多次犯案了。

专门挑家庭条件不好的向导下手。

开始的兼职都是实打实的给钱，他们从中挑选最容易拿捏的向导迷晕了，供某些有钱有权的人士享乐。

完事了做个心理暗示再拉回学校。

“这些人路子广的很，学校、警察局等、网监局等里面都有他们的人，压根不担心有向导泄露消息。”

三王子没什么形象的靠在椅子背上，被皇帝瞪了一眼才坐直了些。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警方查出第二起案件和第一起案件背后的关联性。

有的没有背景存在感低的向导会被关进实验室做各项实验。

最多的就是用作提取向导素，用于人工合成向导素实验。

当时在会所里被抓的白大褂就是人工合成向导素相关研究人员。

他们的作用就是在哨兵享乐之后，判断向导是否有实验价值。

具有实验价值的向导会被秘密带走，并造成意外死亡的假象。

宁知渊想起来莫柳的人确实说过提取向导素的事情。

“向导素有什么用？”

皇帝、皇后、三王子、虞唯宁齐刷刷看过来。

皇后：“你们学校没教？”

三王子：“向导素能把哨兵迷的七荤八素。”

虞唯宁正经解释：“向导素可以在向导不在的时候，暂时性安抚哨兵。”

“就是镇定剂的作用。”宁知渊点点头，又问：“镇定剂对哨兵不起作用？”

三王子煞有介事：“有作用，能让哨兵彻底疯狂。”

精神力不稳定的哨兵，一针镇定剂下去，直接报废。

国家严格管制镇定剂，医院用一支镇定剂手续十分繁琐，一经发现私下流通镇定剂判的会很重。

所以就连黑市上镇定剂都是不多的。

“陛下。”

这时一个侍卫走进来，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皇帝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饭后，他将虞唯宁和宁知渊叫到书房。

“徐建死了，查出来他体内有镇定剂的成分。”

同一时间，司机的精神图景崩溃无法问出更多的话来。

两个起到纽带作用的人同时废掉。

国家严格管控的镇定剂出现在戒备森严的监狱中，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监控还查不出任何异常。

虞唯宁皱眉：“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皇帝点开两人牢房里的监控。

牢房里全是软包，没有坚硬的墙壁或拐角。

徐建突然发狂，硬生生用双手掐死自己。

司机躺着莫名的抽搐起来。

宁知渊问：“有和镇定剂成分相同或类似的么？”

“有。”虞唯宁明白他的意思：“这类药物进入体内，有很大概率检测出来被判定为镇定剂，个别药物通过口服也能被检测出来。”

皇帝点点桌子：“你的意思是他的食物有问题。”

宁知渊摊手：“只是个猜测。”

虞唯宁把视频倒回去看，暂停、放大。

徐建的手背皮肤有凹陷，像是被无形的手控制掐住脖子的。

宁知渊凑过来，也发现了这一点。

“有检查过徐建身上的精神力残留么？”

狱方的回答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