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瀚摇了摇头，笑道：“渡城中学的风景就不错，我们何必舍近求远去那个咖啡厅呢？”

“不是我不愿意，只不过渡城中学倒是不好比渡城大学，可以随便游客进来参观游玩，能够容下我们这些外人们在这里看风景。您看，门卫又在看我们了，还是先出去吧，怎么说这里也是百年的校区，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徐云果笑了笑，露出自己腮边的小酒窝。

“到是我莽撞了。”卫瀚低笑着揉了揉揉自己的鼻子，彬彬有礼的说了一句。而后叫上了跟在自己身后，一直被自己忽略，面色还有些苍白的樊笙，三个人就在靠窗咖啡厅坐下。

徐云果搅了搅杯中的咖啡，说道：“卫警官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这件焦尸案，你怎么看？”卫瀚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点略带侵略性的眼神，带着一丝逼迫感看向徐云果。

“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这件事情影响终究太过恶劣，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安抚家长吧。”徐云果啜饮了一口咖啡，苦涩刺激味蕾，仿佛流进心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满是冷然，脸上则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窗外的风景也仿佛失了颜色一般。

卫瀚揉着自己抽痛的额头：“……影响恶劣，需要安抚家长？”这算是什么狗屁倒灶的回答。

徐云果看这窗外的风景，嗓音清冷，似带了空灵之意：“我并未看过那具所谓的焦尸，却能够猜到一二，中学里面的死者，不是学生就是教师。卫警官上来就问我焦尸案，虽然从您的身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从旁边的那位警官的身上，倒是能够看出一二。”

卫瀚转头看了看樊笙，樊笙面色惨白如纸，双眼大睁，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神思游离其外。

卫瀚勉强维持住自己的风度，忍住没有给樊笙一个爆栗，还好徐云果是在看着窗外，忙忙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尽力柔和了嗓音道：“阿笙，你先回局里，等一下王顾问。要是有家长什么的找到警局，尽快通知我。”

“好。”樊笙恍恍惚惚的站起来，朝着门框就撞了过去。

卫瀚手疾眼快的拦住樊笙，徐云果笑了笑，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说道：“回去路上小心些。”

樊笙打了一个冷颤，瞬间清醒过来，脸上微微有些羞红，答应了一声，便匆忙地跑开。

没有了第三个人在身边，卫瀚索性也就放开了，直勾勾地盯视着徐云果看。

徐云果的定力不错，缓缓啜饮着杯子中的咖啡，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显得非常淡定。

卫瀚突然出声问道：“徐女士可曾结婚？”

“咳！”徐云果咳了一声，险些被咖啡给呛到，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来，颇有几分羞恼之意，“卫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卫瀚了然，继续问道：“哦，那就是没有喽。那请问徐女士可有了男朋友？”

徐云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卫瀚，蓦地嫣然一笑：“男朋友倒是没有，不过女朋友可是有一个。卫警官既然没什么事要问了，那我便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