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他娘的讲道理感觉行不通了,这是要拿温柔乡来俘虏我们了!”
“那如你这样说我们报个仇还得瞻前顾后,报仇不对,不报仇也不对,我石国的许老将军就白死了!”
“如果是这样,他老人家地下也不会瞑目,堂堂一位征战半生的将军让你们宋国侮辱行了牵羊礼?”
“这难道也是你们大国的风范?”
“我们哥三也想看看你宋国国主行牵羊礼是什么样子?”
石岸嗤之以鼻,小戒却接着挖苦道:“能是什么样子?肯定扔在羊群里就是一只羊!”
“小石头,一会让他们国主给咱们哥三表演一个,佛爷也想大开眼界看看什么是牵羊礼!”
“这其中有误会,我们当初也是听了那三个人的挑拨,想挑起两国的事端,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可人死不能复生!”
“我们不能让这样的错误继续扩大!”
宋轶接着为石岸解释,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三个神秘人身上!
如今三个神秘人下落不明,石岸想对证都无从下手!
“一条人命?一句误会难道就这么轻易化解?”
“那我石国以后怎么在其他诸侯国面前抬头,我石国的黎明百姓和将军将士是不是谁都可以来践踏,来宰杀?”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不是一句误会就能轻易这么化解!”
石岸从刚才宋轶牵着鼻子走的谈判圈里跳了出来,步步紧逼宋轶!
他倒要看看这位胆小怕事却又是宋国第一谋士的宋轶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当然不会一句误会就这么解决,我们已经铸成大错,肯定有诚意极力挽回,石少侠今日前来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只要我们宋国办到的,一定竭力而为!”
宋轶眉梢一喜,他感觉石岸似乎已经被他说动!
“我兄弟刚才说了,他想大开眼界,看看宋国国主行牵羊礼是什么样子?”
石岸故意这么说,和他预想的一样,话刚落音宋轶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宋某苦口婆心为两国着想,可石少侠却跟在下开这样的玩笑?”
“谁和你们开玩笑了,佛爷就是想看,为什么你们为难我石国的将军行?偏偏你们国主自己不行?”
小戒附和石岸,宋轶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你们这是强人所难,我宋国国主不可能这样!”
小戒直接开骂:“你他娘的也知道强人所难啊,也知道丢人啊,侮辱我石国将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你这和尚不可理喻!石少侠!”
宋轶话未说完,石岸邪气一笑:“倘若我今日什么都不要,一意孤行就想要两位的命呢?”
“我还以为能有一剑封地府本事的人是个不计眼前得失识大体顾全大局的人!”
“原来今日一见也是俗不可耐,我们哥俩命贱死不足惜,石少侠如果认为拉上石国的百姓和独孤小洛的命值得,石少侠大可放手一试!”
“既然谈不到一起,我们哥俩等着石少侠来取我们的脑袋!”
宋轶转身上了台阶,其实心里已经怕的要死,可是他在赌!
赌石岸是个有情有义心怀石国百姓的人!
心里一直默喊:“喊我,喊我!”
宋轶一直也默数着台阶,等上了十二阶时,石岸忽然道:“喂!”
宋轶大喜,似乎感觉自己赌对了,却还是不动声色道:“怎么?石少侠现在要动手了吗?”
“十五万将士悄无声息不知是该说你用兵如神呢?还是在撒弥天大谎呢?”
石岸盯着宋轶一字一句,可宋轶却很硬气道:“杀了我们哥俩,石少侠试试不就知道了!”
“小石头,我们赌不起,这小子虽然胆小,却很狡猾!”
小戒低声私语!
“可我们来了,空手而归也不好交代!”
石岸摊摊手!
“你究竟想怎么样?”
宋轶也不知道接下来石岸会有什么过激举动!
心里悬着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简单,你随我来就好了!”
石岸直接在台阶飞了起来,一把抓住宋轶直接飞进了金銮殿!
在宋轶的见证下,石岸手里的玄剑直接一剑劈在高高在上的龙椅!
看着很结实又气派的龙椅直接四分五裂!
“石岸,你不要太过分,士可杀不可辱!”
“哼!过分?比你们宋国可差远了!”
“既然你想看过分,那我就给你们来个更过分的!”
“死秃驴,该你了!”
石岸冷哼一声,小戒却兴高采烈地道:“好嘞!”
直接飞到了四五分裂的龙椅旁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居高临下地就是一泡尿!
“你,你们!”
宋轶气的说不出话,这和尚的行为无异于地痞流氓,那有半点慈悲为怀?
正在这时,金銮殿里被扔进了两个身受重伤的人!
两人已经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宋轶看到这两人瞳孔都开始放大,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拓跋言缠斗的那两位元婴境高手!
拓跋言也一身鲜血头发凌乱走了进来,蚩尤剑虽然握在手里却暗淡无光!
张口就来了一句:“这皇宫咱们是一把火烧了?还是我这柄蚩尤剑挨个将他们宰了?”
“宋轶?宋公子?宋侯爷!”
石岸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喊了宋轶好几句,宋轶呆呆的一句没有应答!
他被拓跋言刚才的眼神和杀气吓着了!
这不是人,就是一疯子,比疯子还疯的疯子!
“你是疯子,疯子!”
宋轶好大一会儿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