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家是郓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嫁过去有什么不好呢?”
“之后我不到五岁的儿子东启落水夭折,温姝伤心极了,每天抱着一个枕头,说是东启没死,弟弟没死。之后就落下这样儿的病根。”
“大夫看了怎么说?”
“开始不让大夫看,拿着刀子喊打喊杀,说要见弟弟,一看,就要砍人,活脱脱一个女疯子。”
“这不,后面把她关在家里,没多久她就是这副模样。”
“公子,你看.....这有没有什么办法?”
萧逸捏着下巴沉思了会儿。
“有!”
“去找一个烙铁来。”
“什么?你要烙铁做什么?”
“想治她就给我一把烧红的烙铁。她不是脸黑吗,我烙一烙就好了。”
“啊?这?老夫从未听说此法啊?”
“按我说的做就行。”
之后刘太守很快出去,让下人找出一根烧红的烙铁拿进来。
递给萧逸。
萧逸拿着烙铁走过去,大声道,“你们看吧,我把这烙铁往她脸上一烙,她就会好了。”
说完,萧逸要伸过去。
还没伸,床上的女子猛地抱头坐起来,“不要啊,不要烙我!”
“温姝,你……你竟然醒了。”
“爹,别,别让他烙我。”
“你.....你.....”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萧逸将烙铁收好。
“你看见了吧,令爱根本没病。”
“什么?”
刘太守走到床前,“姝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就见那女子哭诉道,“爹。”
“这....这...姝儿,这究竟怎么了啊?”
“太守大人,您女儿是有心病啊。”
“啊?”
“可她脉象紊乱,大夫都说她无力回天啊。”
萧逸上前,朝刘温姝胸口猛的一抓,一只青蛙从她怀里跳出来。
“啊....这.....”
“她脉象异常,是这只青蛙在作祟。”
“那她脸黑,和身臭?”
“是她涂的臭益草,这种草挥发后,会散发有强烈臭气的有机硫化物。”
“这草不仅有抗凝血、兴奋神经和祛痰作用,还能杀虫、散寒。”
“这种药抹在她身上不仅没坏处,还有好处。”
“那她的肚子?”
“刘小姐,自己拿出来吧。”
之后刘温姝从裙下掏出一个巨大的包裹。
“这....这....姝儿....你为何要这么做啊?”
“爹!”刘温姝一下子扑到刘太守怀里。
“我不想嫁人,我真的不想嫁人,你别逼我!”
“所以你是用这种办法躲避爹跟你说亲。”
刘温姝点点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你知不知道,你长期昏迷不醒,爹都急死啦。”
“爹,我也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我没办法。我...我真的不想嫁给那张家二少啊.....你....你就别逼我了。”
“行行行,你爱嫁不嫁,爹以后不管你了。”
“真的嘛?”
“真的。”
之后刘太守走到萧逸面前。
“这位公子,多谢了,要不是你....只怕我还在为小女的病情忧心,萧公子请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