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何案件?范府尹,你可知道?”
“这...此案件下官从未听说啊。”
“你当然没有听说,因为那周天成就是你的外甥,你纵容包庇,姑息养奸,视而不见。”
“陛下.....此女一定是在诬陷啊。”
盛清歌瞥了他一眼。
很快,又一名女子来了,正是江羡月。
“陛下,民女也要告顺天府尹范大人。”
“你又要告他什么?”
“他纵容包庇周家公子周天成欺行霸市,企图侵占民女布铺。那周天成还拿查封民女布坊作为威胁,逼迫民女缴纳十倍违约金,实是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真有此事?”
“民女不敢胡说。”
“宣周天成。”
周天成还穿着婚服呢,就被捆来。
进来就看到他的舅舅顺天府尹范鸣坐在那里,一脸汗颜。
他看了范鸣一眼,又看了看萧逸。
“你....原来是你小子.....你.....”
“我什么我?”
“陛下,民女还怀疑民女父兄的死和那周天成有关。”
“你可有证据?”
江羡月当即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
只见牌子上正好写着:周。
“如果不是周家,那为何我父兄死之时身旁有此令牌?”
“如果真是我周家,我会笨到明晃晃的告诉别人杀他的人是我周家人嘛!陛下,这一定是个巧合,此令牌一定所属他人。”周天成辩解道。
“那周公子再看。”
江羡月又拿出一块布料。
“此布料正是父亲死的时候,我从他手上攥下来的。”
周天成一看,眼睛瞬间瞪大。
“这布料正是周家布行独家出售的浮光锦,周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周天成全身开始冒冷汗,“这...这....”
一定是那办事之人走之前遗留的,这群饭桶,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周公子,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周天成双股颤颤,浑身冷汗流个不停。
“陛下....这民女一定是和那民女一伙的,诬告臣的外甥,下官以性命担保,微臣的外甥绝对没有做.....”
“范大人,那您听听这个呢?”
萧逸用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里面响起周天成的声音。
“这回我要把赔偿金涨到五倍,不,十倍.....”
“看你告不告的赢,否则我将你这唯一的铺子也给封了。”
“顺天府尹是我舅舅!”
听完,顺天府尹当即下跪,将官帽放在地上。
“陛下,老臣....老臣知罪啊!”
范鸣重重叩首。
“来人啊,顺天府尹失职渎职,纵容包庇,将他拉下去,关入顺天府大牢,朕要好好审问。”
“是!”
“周家铺子也一律查封,清点财产。”
“遵命!”
几日后,盛清歌查出顺天府尹范鸣贪污白银三百万两,金器两百件,珠石三千多颗,玉器百多件。
吸的都是老百姓的血啊。
盛清歌国库又充盈了。
“女帝陛下,现在你可以修下水了吧?”
盛清歌站在殿内,将手扁在身后,神情凝重,“朕没有想到天子脚下,权利中心,竟然有人在朕眼皮子底下贪污腐败,是朕太糊涂了,还是那些官员太精明强干了。”
“陛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别想了。”
之后萧逸去找江羡月。
江府已经解封,她在江家。
“萧公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江姑娘,你要实在不知道,就以身相许好了。”
“这……”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只是……”
萧逸不待她回答,上前一把将她抱起,“既然不是,咱们就不要浪费这大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