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空间,视线之内都是残垣断壁、遍地尸首,猩红的血液如湖泊一般淌在地面。
随后,画面不受控制的被转向上面,一个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子带着一脸狞笑的表情瞪着自己。
“看起来,你是放弃了对吗?”
“嘿嘿嘿·····哈哈哈·····很感谢你能给我带回来这一切!让你活下来的选择真是太对了·····”
“哎呀!当然那对你很残忍·····不过呢·····现在及时让你得到解脱也不算晚吧?·····我亲爱的·····”
这·····这家伙是谁?说着这么恶心的话,像是吃了屎一样讨厌·····
我在哪里·····感觉·····头好痛啊·····
“再见了,宝贝儿·····”那人还是保持着那副小人奸笑的模样,掌起手中样式奇异的短剑冲着自己挥砍而下!
都说了你到底是谁啊·····我什么都没搞明白呢·····怎么又又又死了·····
“尤拉!!”
忽然!一声焦急的大喊从远处传来!同一时间,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刀瞬息间飞至眼前,弹开了即将收割自己的致命短剑!
画面又是一转,那边叫喊着自己名字的方向,又一名陌生且满身狼狈的男子正保持着扔刀的姿势,嘴里还不断大喊着什么,但是自己却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这家伙又是谁啊·····不过那双死鱼眼·····倒是挺熟悉的·····
··················
“啊啊——!!”
尤拉惊叫出声,蓦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卧槽!什么鬼梦·····吓死老娘了·····”摸了摸后背又抚了抚额头与两颊,冷汗已经将其占据了大半·····
做了次深呼吸后,这才平缓紧张的情绪,尤拉抚额,想不透这个真实又虚幻的梦境到底是何意义。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梦中的场景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想要再回想起一些细节已是不太可能了。
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个噩梦而已吗·····
尤拉不清楚,但总有种压迫感萦绕心头,这让她感觉似乎很多被忽视的细节都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距离那次在街角大哭,然后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这期间内,那种被人在阴暗的角落里紧盯的感觉已经出现了数次。
虽然不知道跟踪自己的人是谁,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每次自己想方设法的要揪出对方时,却总是扑了个空。
尤拉自信自己的身手,能做到这样毫无声息的从自己眼皮底下撤离的人太少了,至少在她认识的人当中只有利威尔能做到。
她也怀疑过会不会是利威尔,但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凭利威尔那糟糕的性格,才不屑于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且他也没理由这么做,毕竟·····他们已经·····
“唉~~~”一想到自己又成了孤身一人,浓厚的落寞感就充斥着全身。
走到卫生间内开始洗漱,望着镜中那披散着靓丽绯红的短发、长相俏雅动人的自己,试着摆了个很可爱俏皮的表情。
仅仅一下就受不了了,赶忙低下头洗脸:“确实够恶心的·····”
尤拉现在所住的地方是个由实木、砖石、瓦片专业建造出来的独立房屋,面积不大,但好歹也算是个‘三室一厅’吧。
虽然当时离开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携带太多东西,不过好在自己身上还有不少用来做生意的金币和那两件装置。
利用仅有的优势,尤拉来到了与东街区相距最远的西街区,经过两个月的打拼,也终于是在这陌生的区域稳住脚步,买下了这座住所。
而这座房屋所处的位置也是西街区中比较偏远的地段了,她不喜欢太过热闹的环境,毕竟自己还要经常做些新奇的研究,这里正好适合,至于为什么自己明明孤身一人还要买下这么大的住所,尤拉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想避免发生再次交到朋友时对方没地方住而挤在一张床上的尴尬吧·····虽然她感觉自己不会再有什么朋友了·····
说来也奇怪,那天出现的生理情况仅仅持续了一天,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这让做足了准备的尤拉有点摸不着头脑,买的那些女性用品现在都成了摆设,而自己也确实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也没有可以讨教的女性朋友·····
洗漱完毕,没有刻意将头发扎起,只是稍作整理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