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们走?杀人灭口知道吧?”蒋捕头嗤笑一声,拍拍手,三个兵士走过来,拉起弓箭对准他们三个。“功夫好有什么用?在这无可藏匿的牢房能躲过弓箭?何况你们还绑着手!不用挣扎了,现在送你们上路!”
“等一下!你们要钱是吧,我们身上有,都给你们!你们就当没见过我们!这样你们既拿了钱又不用做亏心事,避免日后神山派找你们算账,岂不两全其美?”洛星儿急忙拖延时间。
“那可不行,宝桐郡主我们可得罪不起,还是按贵人的意思办事比较稳妥,以后说不定入了贵人的眼,前途无量!再说,你们死后,身上的钱自然就是我的,用不着你们给,哈哈哈……”
蒋捕头放肆的笑声还未停下,牢房通道突然凌空射来两道白光,一道白光划过三个拉弓准备射箭的士兵的手腕,一阵剧痛让他们双手一松,弓箭落地;另一道白光飞进牢房,轻轻划断绑在三人身上的绳索。
原来是陆鸿和林沅各自佩戴的宝剑——鸿飞剑和沅芷剑飞回来了。
蒋捕头大惊失色:那两把宝剑不是刚收进自己私库里的吗?原本打算以后找机会卖个好价钱的,怎么会自己飞回来!?还解救了牢房里的三人,误了县令大人吩咐的事!
蒋捕头和那三个士兵眼睁睁看着洛星儿三人恢复了自由,形势瞬间反转,急忙跑出去找正在一起喝酒的县令和军侯禀报去了。
“两位侄徒孙好样的!御剑术已经练到唤剑、使剑的境界了!距离人剑合一的最高境界已不远。倒是我的武功一直上不去,学得杂而不精,除了会幻影神步跑得快些,就只会炼药,这次差点连累你们丧命,我实在惭愧!”洛星儿有些萎靡不振。
“祖师叔,不怪你,要怪就怪那陈桐阁主心狠手辣,完全不顾同门之谊,我们回去后一定要向掌门讨个公道!”林沅举起沅芷剑一挥,牢门锁应声掉落。
“走,我们去找县令和军侯算账!”
“算了,这事错在神山派的败类身上,县令和军侯毕竟是吃皇粮的,我们直接对上会把事情复杂化!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吓唬他们一下,逼他们写下认罪书,揭发陈桐的所作所为就行!”洛星儿提议道:“有了证词和她的信物,到时候她也无从狡辩!”
陆鸿和林沅依计行事,三两下将县令和军侯的手下打趴在地,又用剑架在他们脖子上,取得他们的供认状,和陈桐交给他们的令牌和亲笔信。
三人终于在傍晚时分驾着马车出了落霞城门。
“林沅,我们没漏掉什么事吧?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好像缺少了什么……”洛星儿摸摸耳垂问。
“你说的是那只兔子么?应该是少了无忧的唠叨你不习惯吧。今天下午只顾着应付那些官差和军士,也没留意它,它会不会是在背篓里睡着了?”
洛星儿掀开背篓的竹盖子,又晃了晃背篓,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从我们中午离开钱家的时候起,我就再没看到它,也没听到它的说话声——它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