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或许不知道，可如意，她整日跟在褚瑶身后，怎么可能将此事当做意外？

“夫人。”

如意不顾礼仪，拦住了将要离开的沈氏。

“夫人。”如意眼中含泪，满是祈求“夫人，求您告诉如意，小姐是怎么了？”

她家小姐，那么天真活泼，可如今，却总是发生意外，怎么能叫她不担心？

沈氏怔怔看着如意，说不出半句话来，怎么了？

自褚瑶开口说话，沈氏便同所有的母亲一样，为女儿担忧，为女儿欢笑，幸福的看着她长大，看她出落得亭亭玉立，可如今，是怎么了？

“如意。”沈氏心中酸涩“我不知啊！”

“夫人。”

如意看着沈氏红了眼眶，才惊觉自己做事乱了分寸。

“夫人。”如意对着沈氏郑重道“如意一定会保护好小姐。”

“唉。”顾回生捻了捻手中棋子“你闲来无事，偏要拉着我来下棋。”

虞绍手执白子，嘴角微扬“不找你找谁？”

“嗯。”顾回生点点头，这是对他棋艺的肯定？难得，不过…

“耽误了我寻人喝酒，你可得赔我。”

虞绍不答，另捏出一粒棋子“你找谁喝酒？”

他记得，顾回生在临安，可就他和萧晚两个好友，怎么，何时有了旁人？

想着，虞绍看了眼一旁神色肃然的萧晚。

萧晚摇头，示意不知。

“自然是好友。”

顾回生语气颇为得意，你们两个，一个整日忙着，一个沉迷武学，怎么，还不许他有个好友喝几杯了？

“我且问你一事。”

“嗯。”

“贵妃生辰宴上，一曲仙乐，引‘雀灵’鸣和的事，你可知？”

虞绍点头“有耳闻。”

顾回生神色不变“那雀灵之事可真？”

虞绍落子“真。”

“皇上当真赐了她碧霄？”

虞绍抬头，看向顾回生“当真。”

顾回生静坐不动“你可知那人是谁。”

“嗯。”虞绍点头“知道。”

“整个临安，都知道。”

顾回生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他对褚瑶的了解，她绝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可怎么，竟张扬至此。

萧晚看了眼顾回生，动了动嘴唇“有人看到，她是被抬出去的。”

“所以，她晕了过去？”

萧晚点头“嗯。”

顾回生思绪不明，究竟是褚瑶本就有此才能，还是…还能是什么？

“褚府无人来寻你？”虞绍将手中棋子丢回棋笥，没了下棋的心思。

顾回生摇头“若是有事，褚府必会来寻，毕竟…我与褚家也算旧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