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这么说,谁知道心里怎么想的。”丁婶很不高兴。
安海棠明白了情况,她不敢说,只要他们相互喜欢,两人兴趣爱好相同,以后夫唱妇随,也不是不可以。
“我回头问问有财。”她笑着说。
“你帮我说说他,他娶秋霜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丁婶愤愤地说,“咱家又不收破烂。”
安海棠拉下脸说:“丁婶,您怎么说话的呢,过分了呀。”
旁边一个婶子说:“丁嫂子,你可不能这么骂人,秋霜只是命苦,没嫁的好男人,她可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女人,怎么能说人家破烂。”
“给你儿子,你要不要。”
“我儿子没那福气啊,秋霜以后做医生,我儿子能娶到她,我也乐意。”
“那你让花媒婆去说亲,你喜欢你们家去追求,二手的我们家不爱。”
安海棠瞪一眼丁婶,这个女人真是一张嘴就欠揍。
“你们家不爱,人家不一定爱你们家呢。”
她郁闷地嘀咕,但文武背着她走远了,丁婶不一定还听到。
文武笑着说:“别生气,咱们月子里不许生气的。”
“丁婶说话太不中听了。”
“就那嘴巴,管她呢。”
“我回头问问有财,看他心里怎么想的,如果有财心里有那想法,倒也不错呢。”
李玉梅在他们身后说:“你别操那份心了,这个媒人不好做。”
王婶笑道:“那是,得被丁婶骂一辈子。”
大家说说笑笑,一会便到家了,李秀梅打开门锁,把俩孩子放在准备好的小摇篮里,两个小家伙在路上吃饱了,这会儿睡得很香甜。
一家子正逗孩子,文河在后院大喊:“奶奶,咱家的鸡怎么都死了!”
李秀梅吃了一惊,赶紧走去后院。这十几只老母鸡是她特意留着的,给安海棠坐月子吃,没想到十多只鸡全部死了!
“哪个天杀的哦!”她气坏了,捡起一只鸡查看,很明显,老母鸡是吃了有毒的食物,被毒药毒死了!
“大黄也死了!”文文哭了起来,大黄可是她最好的小伙伴。
文河跑过去看,大黄嘴吐白沫,死得很惨。文武检查一下大黄和死了一地的鸡,气愤地说:“这应该是吃了毒鼠强!谁来我们家下毒了!”
安海棠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估计又是沈老泼看到她生了双胞胎回来,日子越来越红火,心里不平衡,嫉妒病发作了。
文武骑单车出去了,李秀梅进房间,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说:“多半又是隔壁家的鬼,趁着我们家里没人,给咱家的鸡事放毒鼠强了!”
“不气不气,文武报案去了,查出来罚款拘留少不了他们的!”安海棠安慰她。
李秀梅叹了口气:“唉,我养着这些鸡,别人问我都不卖,想着给海棠吃,结果一下子全没了,我心里真难受。”
王婶劝说:“秀梅,你别着急上火,我家里养了十多只老母鸡,先去我家捉几只过来,给海棠补身子。”
安海棠说:“我们先去您那里买几只,王婶那边没有了再去镇上买,没事,不着急。”
李秀梅还是不高兴,看看两个孩子,闷闷地说:“我两个孙子回来,家里的鸡和狗都死了,会不会不吉利?我看沈家就是不安好心,存心诅咒我们!”
她越说越气,起身往外面冲,跑到沈家外面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