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林景佑顺便就在酒楼定了三间房,在店小二委婉的提示下,他又跑出去,找到税官交了一笔宿税。
马匹寄放在酒楼休憩,林景佑决定好好逛一逛这临海城。
只半个时辰,林景佑就见识到这临海城的特色,不管干什么真的都是要交税的,就连拉屎都真的要交税。
税名也是千奇百怪的,有那食税、酒税、茶税等,还有一些让他匪夷所思的税名,像什么压路税、迎风税、憩椅税,甚至就去逛花楼还要交一笔娼税。
林景佑交税交得不亦乐乎,他那驴脾气上来了,就想看看这临海城里到底有多少种税。
等回到酒楼,林景佑让公孙翊粗略的算了一下,这么一会功夫,他们什么都没干,交税竟然交了快三两银子。
这下子连龚震云都被震惊到了,他可是知道三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禁军将士们的月禄也不过八两,普通百姓家一个月的开销,所需也只不过二两。
他嘲讽道:“看来这临海城知府,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林景佑听出龚震云的话外之音,他对着公孙翊说道:“小白,你去外头打听打听,是不是每个人都要交税,还是说只有我们这些外地人才要交税。”
公孙翊领命出去,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他根本就不用出酒楼,机灵的他只是塞给那店小二一点碎银子,就将情况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他回到屋里对着林景佑说道:“公子,基本打听清楚了,并非我们特例,而是所有人都要交。”
林景佑眉头紧锁,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确定?”
要不是龚震云在,公孙翊非得让林景佑见识一下那把玄铁扇的重量,他没好气地说道:“很确定,我塞给那店小二一些碎银子,他连昨夜梦到哪个姑娘都跟我交代了。”
龚震云点点头,帮着公孙翊说了句公道话:“王爷,小白在打探情报上,还是有些本事的,此事他也不会胡乱编造。”
林景佑托着下巴在那思考着,他对着公孙翊问道:“小白,临海城的知府是谁?”
“公子,临海城知府叫陆思源,本就是临海人,此人从小家境贫寒,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一朝中举,成功夺得榜首,陛下感其不易,便让他回临海城当了知府,如今正好有六个年头。”
林景佑思索许久,他说道:“走,我们去见一见这陆思源,本想悄悄的查一查韩春晖说的事,看来现在不需要了,那我们直接正大光明的杀上门就行了。”
重新走到街道上的林景佑,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进城时他还有些奇怪,街上的人怎么这么少,这临海城离着梁都也不是很远,怎么就显得这么冷清,原来大家都是怕的,怕莫名其妙的交税。
林景佑没有骑马,而是慢慢走着,他愈发明白自己的心里想要干什么了,或许刚开始,他只是为了任务才去拯救这天下,现在他想为了这天下去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