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宗门,孟长亭的手掐上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
“啧,你何德何能,让她喜欢你!”
“放开我,你这个怪物。”
他的手不断加大力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你父母乱伦生下的脏东西。”
“住口。”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你以为你能替代我在宁宁心中的位置吗?学的再像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是,他确实不敢杀他,他身上有禁制,会被江宁察觉。
孟长亭的手劲逐渐松懈下来。
“窝囊废,我就是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
“要是她知道你有那么多红颜知己,而且一直在利用她呢?”
“她会原谅我的。”
孟长义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是吗?”
“当然。”
他急于回答,不知道是对他自己说,还是在反驳孟长亭。
要是以前的江宁他完全有把握,可是现在他半点都拿不准。
她就像抓不住的风。
他会和那些人断绝关系,再给他一点时间。
“那就祝你好运了大哥,希望你还能多活几天。”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孟长亭拍了拍手,他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他往他的身体里面注入了魔气,短时间不会影响到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魔气会渗透他的五脏六腑,衰弱他的器官。
更何况他本就中了毒,更是缩短了发作时间。
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他还是江宁最看重的徒弟。
为了激发他另一半的血脉他的修为硬生生跌落到炼气的修为。
他只能压制体内的魔气,硬生生的提升修为,这才没引起怀疑。
他现在徒有其表,只有炼气的实力。
离玄天宗很远的地方,偏僻的山脉之中。
从金色光圈走出来一个男子。
他头发披散开来,身上的衣物也有些不合身。
他的头发很长时间没有进行打理,遮住他的面容。
风一吹,扬起他的发丝。
他露出大半张脸,那人赫然就是席玉。
他抓紧时间回天玄宗。
随着他的成长,以前的衣服已经不合身。
为了见江宁,在半路上置办衣服时,却听见一个让他晴天霹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