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李常庚都知道这事儿,你现在才知道?”
“本人虔心修学,此等八卦之事,我知之甚少。”
“你们还敢聊?小心王壁灯过来霍霍你们。”
......
李常庚继续发言:“我有一篇酒令诗,请诸位静听。”
学子们一样很惊愕。
“什么?李常庚居然会写诗?”
“会不会是苏括告诉他的?他俩坐的这么近。”
“刚刚李常庚不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什么?白送的诗他会拒绝?”
......
“请各位学子不要交头接耳,李常庚好不容易作一次诗,你们在下面叽叽喳喳的,这好吗?这不好。”
张夫子教育完小声说话的学子们,拿起毛笔,准备记录下一首酒令诗。
“李常庚,你既已思得酒令,那便快快吟来。”
李常庚向夫子行了一礼,又向众学子行礼,然后吟道。
“三字同头哭骂咒,三字同旁豺狼狗,学室声声哭骂咒,只因遭遇豺狼狗!”
此诗对仗工整,符合酒令要求。
李常庚吟罢,众学子皆喝彩。
一些反应快,领悟诗意的学子也偷笑着。
倒是王壁灯满脸通红,神情尴尬。
诗中虽不指名道姓,但暗合时事,指出学室内总是传来哀嚎声,咒骂声,只是因为大家遇到了狗,而这些声音都是用来骂狗的。
孙谦和沈文脸上也流露出些许笑意。
孙谦:“没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李兄写诗!”
沈文:“李兄!骂得好,骂得好啊!哈哈哈哈哈!”
......
张夫子捋着胡须,一笔一划地记录着李常庚的酒令。
“李常庚!你是什么意思?你说谁是狗呢?”
李常庚看着红脸的王壁灯,脸上不厚道的笑意自起。
“王公子,这只是酒令诗而已,重在一个‘酒’字,酒后胡言罢了,还望王公子别往心里去,莫要与我这下野之人一般见识,计较高低。”
“好你个李村夫!你......”
李常庚能对出酒令诗来,张夫子也很惊诧,没想到几日没来上课,倒是聪慧了不少。
夫子见二人又要吵起来了,马上拉回正题。
“你们二人的对酒令很是精彩啊!都坐下吧。”
王壁灯心里很不舒服,坐了下来,打开了一本儿书看。
夫子看着台下的学子们,又问道:“还有哪位学子愿意接此酒令啊?”
“我来!我来!”
“三字同头庙廊库,三字同旁檀椽柱,若是要建庙廊库,怎能少得檀椽柱?”
“妙哉!妙哉!到我了!”
“三字同头箫笛笙,三字同旁仙佛僧,醉迷红楼箫笛笙,菲食薄衣仙佛僧。”
......
诗文太多了,张夫子不想抄了,酒令活动已经行了好几个时辰,再行下去都要吃中午饭了,于是他站起来,叫停了活动,准备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