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登富被问的晕头转向:“夜香?那是啥玩意儿?行行行,嗝~,李兄!我帮你找找。”
两个人带着酒劲搜索着整个房间,金登富在床背后发现了夜桶,夜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猛攻他的鼻子。
金登富被熏得五脏六腑都在泛酸:“呕,什么玩意儿这是?”
李元摸过来:“金公子,你找到了,太好了,污秽之物,莫要脏了手,你放着我来,嗝~,我来给她倒。”
金登富赶紧撒手:“你来,你来。”
醉醺醺的李元走过去,双手端起夜桶,摇摇晃晃走到床尾,看了一眼床。
“金公子,你说这里是不是倒夜香的地方?”
金登富眯瞪着眼,不敢确定地回答:“看着,嗝~,有点儿像,又有点不像,别问我啊,我也不知道。”
“说的是,嗝~,我估摸着就是这里。”
说完,李元举起夜桶,呼啦一声把夜香全倒在了床上,然后把夜桶抛起来用脚一踢。
夜桶一下子砸在了梳妆台上,顿时整个房间臭不可闻。
“李兄这一脚,嗝~,踢得挺有劲儿啊!”
“那可不。”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二人勾肩搭背,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谁也不知道湘竹姑娘的床被夜香给“清洗”了一遍,李元一战成名。
......
李常庚拄着钓鱼竿,从山林里出来,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枝树叶,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个湖,他抖了抖身子,扯掉身上的垃圾,开心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找到这个野湖啦!”
他抬头东张西望,发现旁边有条路,路上还有驴子脚印。
连驴子都知道山上有条大路,为毛原主不知道?
李常庚:“!!!!”
“这地方怎么会有路?这路啥时候存在的?存在了也不知会本公子一声?害得本公子在树林里乱钻。”
看了看湖的周围,没有他爹的身影,只是在一块湖岩旁边看见了鱼竿和鱼篓,李常庚走过去。
“奇怪了,我爹人呢?他人到哪儿去了?是不是我爹钓鱼技术不行,鱼总是不咬钩,气急败坏,跳湖里和鱼打了一架,然后淹死了?”
说罢,李常庚看向那个鱼篓,打开竹盖子。
“这鱼都是我爹钓的?人呢?算了,不管是谁钓的,没人认领那就是本公子钓的,哈哈哈哈哈!”
他用手抓起鱼篓里的一条鱼,确认是新鲜的。
“哪来的小毛贼?活够了是吧?竟敢偷你爷爷的鱼?”
李渐枫在山林里采药,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自己的鱼竿鱼篓,看见一个衣衫皱皱巴巴,毫无形象的“野人”企图偷他钓的鱼。